独厚的位置楼下泰晤士河的美景一览无遗。

他开了瓶红酒,和茶几上那杯缓缓一杯。

“爸,一路走好。”

明明该是庆祝,他眼底却无半分愉悦,眼神沉黯得半死光亮也投不进来。

部署了整整一年都在等这天。

其他地方不行,只有在熟悉的英国能让他放松警惕,可如今真的实现,他心里却无半丝欢快。

手机这时响了。

却不是霍企山骤亡的消息,而是商管家告知霍企山刚做完手术在医院。

独立病房里。

年过半百的老人右腿打着石膏,眼镜一戴倒是为他沟壑的脸上增了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