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说的,永远不要认定自己所见是幻觉,否则全完了!”
声音渐渐远去,保安推着他进了电梯。
林归伞面上浮现深深的茫然,颓然地背抵在门框边上的墙角。
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其实,按照正规程序,林小姐你也本该进入负一层进行治疗。”拉斐尔见她平静下来,这才出声。
“我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呢?”林归伞还记得医生先前说的。
她病恹恹偏头,百无聊赖地望了过来,像一株被抽干了生命力,等待自己枯死的倦怠花草。
拉斐尔踏上阶梯,缓缓靠近她身侧。
期间林归伞只是看着,没有退避或阻止的念头。
拉斐尔站定后没有隐藏的意思,林归伞自然而然瞥到了他手机屏幕。
修长指尖蜻蜓点水般滑动,输入一串密码,打开了林归伞眼熟的,潜入资料室找到的指向医生的加密档案。
第一眼最明显的是一张照片,属于她自己。
紧随其后就是文档标题
A市第七人民医院诊断证明书。
略过姓名性别年龄等一栏基础资料,她看到了大段报告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