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自若的笑道,“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唐霜生被顾止的笑容刺到,他从见顾止的第一眼起,就无比讨厌这个人,仿佛这个人就长在他敏感的神经上。
特别是顾止笑起来的时候,与那个人如出一辙,一样的伪善,令人作呕。
唐霜生冷哼一声,转头回去,他警告的目地已经达成,自然懒得继续理会顾止。
“神经病!”徐妻看著唐霜生消失在视线里,低啐完后,又问道,“顾哥回工作室吗?”
顾止虽然是个小演员,却没签任何一家经纪公司,有自己的工作室在维持日常。
说来徐妻跟了顾止快一年了,其间不是没好奇过,顾止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是那来的闲钱闲资源支撑一间工作室的。
顾止没说过,他也不敢问,只能任由好奇在心底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