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但九方渊潜意识觉得继续探究下去是个错误的选择,当即从善如流地闭了嘴。
鹿云舒乐够了,指着抢夺丹药的一人一兽,神秘兮兮地说:“那丹药对身体无害,不过确实有些特殊的效用,等到明早睡醒,你就知道了。”
九方渊吸取教训,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鹿云舒揪着他垂在身侧的头发玩,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脸,低下头玩头发,过了没一会儿,又抬起头端详他的脸。
他玩得认真看得认真,纵是八风不动的九方渊,也有些受不住了:“想什么呢,不如直接说出来。”
心上人的目光太过热切,让人联系到某些不可言说的方面,回忆了过去的几天里,两人干柴烈火,给个火星子都能着起来,但总拘泥于亲亲抱抱,差最后临门一脚。
说不出是哪里差点意思。
难不成,这是想了?
九方渊也有些意动,环上鹿云舒的腰,慢慢俯身。
“‘顶着这么张脸,我还真舍不得对你下手了’,那人是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
九方渊动作一滞:“是。”
他近几日总在思考这件事,下意识就给出了答案。
鹿云舒腾的坐直身子,招呼冰冰过来:“你们妖兽化形后的模样,是天生的还是自己选择的?”
冰冰抖了抖身上的毛:“天生的,可以在原本的样貌上稍微加以改变,改得很彻底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会影响后续的修炼。”
能修炼到化形的妖兽,一般都是天赋尚可的,鲜少有妖兽会为了一张脸断送修炼前途。
鹿云舒心下了然,摆摆手放冰冰离开。
九方渊若有所思:“你觉得那只妖兽的脸不是天生的?”
“我总觉得那男人说的话很奇怪,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我偏向于被拍卖的妖兽是后天改的相貌,很可能还和那男人有关。”
“有可能,这样看来,我娘亲的相貌也不一定是真的了。”
鹿云舒沉吟片刻:“还有一种可能,那妖兽是照着你娘亲的脸改出来的。”
“娘亲身上没有奴契,那图案也是绣在香囊上的,不像是一种屈辱的存在,更像是一种证明。”九方渊越说表情越严肃,放在膝上的手收紧,“奴契的纹样一般是照着种下的人心思来的,大多数人会选择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纹样,那男人既然会用这个作为奴契,定是将这图案视作象征,可惜他失踪太久,世间几乎没有关于他的记载,除了很久之前那场屠杀,根本找不到一点关于这图案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