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嗡得一响,脑充血得整个世界都摇晃了。

灯光下一张漂亮的脸红得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煮,江棋瑞无头苍蝇似的在熟悉的浴室门口徘徊了两圈,才找到衣架,状似淡然地将手里的内裤放上去,而后转身,离开,顺便帮宋思玺带上浴室门。

门关上的瞬间,他无声尖叫着将自己丢到了床上。

摊煎饼似的将自己在床上摊了两圈,最后仰面朝上,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短短十几分钟,这辈子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