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里。将酒杯一推,她靠在吧台上没动弹,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说:“发情咒三天发作一次,除了顺其自然,没有别的办法。时间到了,咒印会慢慢消掉。”
槐音愣了一会儿,才说:“是这样吗?”那这咒术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可跟她有什么关系?困惑的视线望向慵懒的薄清嘉,她眨了眨眼。
薄清嘉又说:“想请槐音小姐帮个忙。”
槐音摇了摇头:“我解不开。”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之前试过没用,反倒自己被咒术影响了。
薄清嘉像是没有听到槐音的话,她自顾自地说:“咒术发作的时候需要得到纾解,不然咒术会反噬。”咒术悄悄地发动了,薄清嘉神思有些迷离,她凝视着槐音那张生机蓬勃的脸,无端地想到那野尾巴卷在身上的场景。毛茸茸的尾巴不停地收紧,在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有一点痛意,可更多的是如临云霄的快意。
灼热的视线如同烈火,槐音福至心灵,一下子听懂薄清嘉的话。她的面皮倏地涨得通红,局促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摆着说说:“不行。”一次是意外,两次就说不清了。
薄清嘉道:“也不是非要你。”她要拿自己做实验,但怕出意外。万一靠玩具纾解行不通呢?她思来想去,找上了槐音,替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没再跟槐音解释,她从吧台绕了出来,走到了槐音的跟前,与她的视线齐平。薄清嘉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你今晚住那间卧房。”薄清嘉伸手一指,卧房跟她住的主卧相通,方便往来。
槐音:“……”不是,怎么就住下了?她的眼神越发迷茫,一头雾水地看着薄清嘉,愣了一会儿,才说,“我要回家。”
薄清嘉思绪越发浑噩了,再拖下去,理智可能半点不存。她凝眸看槐音,轻声道:“我认识妖管局的云轻风。”
槐音瞪圆眼睛:“你、你威胁我?”
薄清嘉微笑:“算是吧。”
槐音气鼓鼓的,她还真被威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