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小灯。
槐音伸手抱了抱薄清嘉,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手臂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些,越抱越紧。有的事情也算是熟能生巧,她亲吻着薄清嘉,动作温温柔柔的。等到一个轻吻结束,她才看着眸光有些迷离的薄清嘉问:“咒术还得多少次呢?”
薄清嘉按着槐音的腰,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慢慢地滑向了尾骨。好一会儿后,她才哑声说:“不知道。”
槐音只是好奇问一声,没有答案也不要紧。她被薄清嘉摸着,尾巴也想钻出来。可薄清嘉好像不喜欢她的尾巴。槐音犹豫一阵,管住了尾巴。如果真要钻,那也得等她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时候冒出来。她抓住薄清嘉的手拽下来,压在身侧。可她总不能一直控制着薄清嘉的手,在她疏忽的时候,薄清嘉的手又在她尾椎附近盘桓了。
槐音:“?”她有些懵,咬着薄清嘉的耳朵,小声地问,“要尾巴?”
薄清嘉的声音很矜持,音量也不大,但槐音听清了。一条尾巴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很快就被薄清嘉用虎口圈住。槐音也没管太多,她的唇从薄清嘉的下巴慢慢地往下滑,亲过脖颈,又游向了锁骨。
很忽然的,槐音的耳朵被薄清嘉用另一只手点了下。
槐音有些发懵,她茫然地看着眼神逐渐迷离、陷入情.欲中的薄清嘉。
可薄清嘉没有再说话,只是那双如春波潋滟的眸子,传达出了一种渴求,像是无声地催促。
薄清嘉醒来的时候,枕边是空的。
她眯了眯眼,回神后就抬起了手看腕上的咒术印记。
一道咒术将原本两个不相干的人系在一起,缠绵温存。
槐音没在,急着回去开店。
但给她留下了早餐。
薄清嘉浑身泛着一股懒意,她慢条斯理地拍了照,给槐音发了句“谢谢”,之后没再管。
一目十行地扫完来自薄慎、薄咎的消息,她没搭理,只是勾了勾唇,笑容有些冷。她那父亲没什么坏心,估计就是脑子越来越愚钝了。至于大伯想到了那一株罗汉松,薄清嘉原先只是认为他没出息,是个废物。但此刻,心中又盘桓起了其余念头。
小狐狸饭。
槐音没空回复薄清嘉的消息。
倒不是在制作小馄饨上耗费时间,而是得应付主动上门的“服务员”游赤鳞。
“你昨晚彻夜未归?”被槐音吆喝着烧水的游赤鳞臭着脸,盯着槐音,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
槐音眼神闪烁,有点心虚。在青丘她一直是典范,不能被人知道她闯出来的大祸。她的耳朵动了动,低着头小声说:“在朋友家。”隔着屏幕她可以说谎,但现在游赤鳞就在她眼前呢,一下子就被看穿。
游赤鳞冷冷地哼了一声。
槐音眼珠子转了转,诶呀一声转移话题:“你头发怎么红的?”她上回在青丘见到游赤鳞,还是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