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脱衣服干什么?”

“给你洗澡。”

“哦。”张开双臂乖乖地配合他。

南绪言多看她几眼,难怪不敢喝酒呢,喝点酒懵成这样。

“以后再不给你酒喝。”这样萌蠢萌蠢的她谁不心猿意马呢?

给她脱了衣服,他自己开始受不住了,他捏捏她酡红的脸,“乖,去洗澡。”

穆于清眨巴眨巴眼,“你不给我洗吗?”

老天!这是在整我!

南绪言脑海里回转着八个大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好不容易给她洗好澡,他才赶紧冲了冷水澡,这小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磨人得很。

她安静地睡着,南绪言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就睡了。晚安,我的童养媳。

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穆于清就醒了,咦,这不是自己公寓,这是南绪言的别墅!

她扭了扭身子,咦,连穿的都是南绪言的睡袍,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

“醒了?”

“怎么带我到这儿来了?”

“还说呢,喝得糊里糊涂的,还差点非礼我。”

穆于清窘了又窘,鉴于前几次的非礼事件,她也没仔细回想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我又喝大了,抱歉啊。”

“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嗯,请你吃饭?”

南绪言摇头。

“请你泡吧?”

南绪言摇头。

“去夜总会的话我没那么多钱。”

“你可以…肉偿。”

穆于清赶紧往后退开:“哇,我不就是非礼了你一下嘛。”

他挪着凑近她,“夫人,有道是礼尚往来。”

穆于清退无可退,再退就掉下床了。面对南绪言的靠近,她一个紧张又退了一点,南绪言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一个翻身穆于清就趴在了他身上。

宽大的睡袍滑落到腰际,诱人的酮体一览无余,南绪言觉得自己的欲望在叫嚣。

察觉到身下的他全身滚烫,穆于清摸了摸他的胸膛,烫得吓人。

“咦,你发烧了吗?怎么那么烫?快起来,带你去医院。”

某人哑了声音:“没有。”

穆于清急了:“还说没有?都烧糊涂了。”

南绪言一个翻转,穆于清被他牢牢压住,他滚烫的胸膛透过睡袍传到她身上。

“南绪言,你起来。”

“我没事,我只是…”

“只是个鬼啊,有病治病!”

他低下头,烫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我只是…想要你。”语毕,封唇。

到底是初经人事不久,她现在才后知后觉这是男人动情的样子,他的眼神像要吃了她。

她推开他,“天亮了,白日宣淫是为大忌。”

“我不是皇帝,于清,我有病,你是我唯一的药。”

温度渐高,她在南绪言猛烈的攻势下缴械投降,予取予求。

穆于清醒来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句话:防火防盗防南绪言!

南绪言端着早餐进来,穆于清没好气骂道:“姓南的,你特么离我远一点!”

“这是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老娘的腰要断了!”

南绪言这才了然,“抱歉,没控制住。”

“你妹!”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妈就生了我一个。”

穆于清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南绪言搂住她,“乖,吃早餐,肯定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