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的,还超薄带丝的那种?!
才不想被南绪言那个老男人看扁,明明该自己去撩他的才对,对,就这么淡然地出去。
把自己催眠,穆于清强自镇定地走出浴室,南绪言坐在床边,桌上突然多出了两个衣袋。
看到她像没事人一样走出来,南绪言就知道这小女人害羞过后又自己给自己洗脑了,不过这浴巾是不是短的过分了些?
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穆于清有心扯浴巾,可想起他方才的揶揄,穆于清随即淡定下来,很是豪迈地媷了媷他那一头黄毛,“嗯,这房间不错啊,酒店真会做生意。”
南绪言不置可否,穆于清又嬬他的假发,放开手的时候居然手上全是黄毛,她赶紧去看他的假发,再那么一抓手里就是一大把的毛。
穆于清一把扯掉他的假发往垃圾桶一丢,“哇,这什么黑心商家,这种东西也敢放到市面上来。”
左看看右看看南绪言的头,“头痒不痒?都怪我,没事让你戴什么假发。”
南绪言一拉,穆于清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已经摘掉了丑丑的黑框眼镜,除了头发微扁微湿外,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没事,掉毛而已。”
穆于清揪着浴巾自责不已,“是我不好,觊觎你的美貌又贪心地占为己有,我是不是好自私,我不应该这样的,应该让你怎么舒适怎么穿的。”
“我没有任何不适,我很享受这种你给我搭配的感觉,你开心我也就开心,听明白了吗?”
“老男人,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不必让我这么胡闹,可能我还不太成熟,考虑事情不周全,让你觉得困扰了,我吧,我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就总是一会一个样随心所欲的,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大概是个很糟糕的人吧,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
南绪言眼神带了不赞同,她哪里是很糟糕的人,她哪里考虑不周全,她哪里不顾及别人感受,通通都没有。她是他见过最年轻却也最懂得为人处世的人,总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别人的自尊心,总是把别人的利益追求到最大化,她分明就是好到极致的女人。
她没有别人那样斤斤计较,也明白大是大非,他认可她以来,她从来没有过无理取闹,即便是别人错了她也会给别人留些余地,很会拿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