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号罢了。
至于袁梦琳所看到的地板上的黑血和飘过来何君柔,其实不过是因为屋内的药物气体让她产生了幻觉罢了。
她还在袁梦琳房间的时候袁梦琳就厉声问她,“我听到的那些声音和看到的鬼是不是你搞的鬼?!”
“现在才想到?看来我这演技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呀,没错啊,是我整出来的,你要是内心没鬼你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你也不会从二楼跌下来断了一条腿。你不知道吧,我会口技,所以你才没有怀疑我,就算你怀疑我也没有用。”
袁梦琳像是见了鬼,她没想到自己被吓到精神衰弱都是因为穆于清的小把戏,真是小看她了。
南绪言伸手向穆于清,穆于清才把白天的事情抛到脑后,笑吟吟地把手交到他手上,顺势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男人,带我回家。”
南绪言也笑,“好,带你回家。”
两人上了车,南绪言由衷感慨,“夫人,你总算把事办完了,再晚一些为夫可就没耐心了,这异地难见孤枕难眠的滋味着实煎熬。”
“这话可是夸张了啊,都是一座城,哪来的异地难见?”
南绪言过了转弯侧头看她,“夫人有所不知,只要不在我视线内那就是异地,这相思泛滥成灾,等着夫人来解救,夫人说救还是不救?”
穆于清心情大好,为母为姐为劳动人民把秦家弄倒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呢?
听着南绪言颇带怨气的牢骚她不由又起坏心,板着脸不情愿道:“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救你做什么?”
前边是通往别墅的路,看着前边没车,南绪言解开安全侧过身子俯身而下吻上她的唇,温柔缠绻。
穆于清脑门闪过几个字,一言不合就开吻,这真的合适吗?
想躲也来不及了,南绪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躲都躲不掉。
“滴滴滴……”
后面有车鸣笛,穆于清慌里慌张推开他,可南绪言纹丝不动,专心又热烈地汲取她的甜液。
“滴滴……”
后方鸣笛越来越急促,南绪言依旧充耳不闻,倒是穆于清不淡定了,推了推身前的男人还是推不动,情急之下只得大力张口一咬,嘴里迅速蔓延起了血腥味儿,南绪言这才放开她。
在他幽深黑瞳的凝视下,穆于清咽了咽口水指指后方不自然道:“后,后面有车鸣笛……”
南绪言淡淡往后看一眼又迅速转回头,“所以呢?”
“我……我们挡着人家的道儿了……”
“我没有听见。”
“我,我听见了,两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