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祎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行,看你可劲儿折腾。”

“反正开不好再换别的折腾,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找点成就感嘛,要不真就变成咸鱼了。”

就这么过了一下午,穆于清还想着要去办点事,没成想南绪言已经等在楼下了,穆于清左右看了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人注意到她,她赶紧就上了车。

“你怎么又来了?”

“为夫想了想,还是觉得带夫人回趟老宅好一些。”

穆于清的笑容微滞,随即又漾开来,该来的迟早会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南家长辈她清楚,就算是对她失望至极也不会说太难听的话。

“好。”

把穆于清的小表情小动作看在眼里,南绪言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夫人,别怕,我在。”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就让穆于清平静了下来,她微笑着回握他的手,“嗯,不怕。”

回到恢宏大气的南家老宅,穆于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紧张又再次浮上来了,南绪言牵住她的手往前走,温热的大手熨烫着穆于清的心脏。

在玄关处换鞋,穆于清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南绪言温声宽慰她:“夫人,你不需要在意谁的话,做你自己就好。”

仿佛知道穆于清会来,南非临,南玉衡和韩雪芙都坐在沙发上候着了,只不过室内太过于安静,让穆于清愈加紧张了。

看到南绪言牵着穆于清走进来,南非临抬眸看了眼穆于清,淡淡出声:“于清回来了?”

“爷爷,于清回来了。”

室内气氛不同寻常,穆于清站在那里不敢落座,南绪言却是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坐下,还顺势给她倒了杯水。

韩雪芙没有像往常一样热络地拉着她嘘寒问暖,南玉衡表情也是淡淡的,穆于清在这种氛围里,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这种气氛,不就是很好的说明了他们的态度吗?

“喝点水,还温着。”

穆于清接过南绪言手里的水轻抿了几口,放下水杯,就听南非临不悦地问道:“于清,知道错了吗?”

“于清不知错在哪,还请爷爷告知。”

穆于清原本是想直接说知错了的,可她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了南非临,她不想撒谎。

南非临把手里的报纸一丢,声音骤然加大:“到现在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南绪言听这分贝皱起了眉头,刚想说话就被穆于清悄悄扯了扯,她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跟爷爷起冲突。

“是的爷爷,于清脑子不太灵光,还希望爷爷悉数告知。”

“听说你把秦豆蔻的清白给设计没了?”

果然,终于到了主题。

穆于清深吸口气,依旧笑着回话:“回爷爷的话,也不知道爷爷哪里听来的消息,秦豆蔻没了清白是真,我设计的是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怎么样的咎由自取?”

“这个爷爷就得去问秦家千金了,于清并不是很能体会。”

“当真不知道自己错了?”

穆于清莫名地平静下来,对上南非临锐利的双眼,微笑却有力地回答:“不知。”

南非临突然一掌拍在沙发垫上,穆于清不由自主抓上了自己的衣角,她在考虑,若要真是吵起来了,她该不该让步。

南绪言冷然出声:“爷爷!”

穆于清抓住南绪言的手腕,眼里的坚定让南绪言顿时偃旗息鼓,她坐直了身子等待着南非临的怒骂。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错在哪里!你错在没有提前告知我们你身上所背负的痛苦和故事,你错在自己以一己之力去对抗秦家,你错在不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你错在太过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