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久的南绪言出轨,可她也愣是没看出一点苗头来,可沈听风说得有板有眼的,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穆于清也懒得去理会这种事情,南绪言出轨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富家豪门总会有那么些个“红颜知己”,穆于清也从来不会去问南绪言这事的真实性,若真有,穆于清也懒得去计较,她喜欢南绪言没错,但那也仅仅是喜欢,并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以后会不会那就两说了。
穆于清无暇搭理坐在身旁诱惑自己的女人,只是气定神闲地时不时抿一口橙汁儿,直到看到沈听风醉醺醺地起了身,东倒西歪地向外走,而那个惨遭沈听风蹂躏的小酒保早就跑掉了,大概也是被沈听风这坑货吓到了。
沈听风跌跌撞撞向外走,这期间还撞上好几个人,他也懒得去道歉,仅是摆摆手又左晃右晃地向外走。
想起沈听风醉酒后不靠谱的种种,这家伙怕是又要自己开车回去了,穆于清想了想还是跟了出去,这万一沈听风出事了那可就糟糕了。
穆于清果然没猜错,沈听风果然在外边靠着一辆宝蓝色轿车狂按车钥匙,还一脸的懵逼样,照穆于清对他的了解,这货肯定是不认识自己的车了,他以为这辆宝蓝色的车是他自己的车了。
穆于清实在是看不过眼,怎么医院一把手总是有这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总觉得他需要做个脑科检查,因为这脑回路明显跟正常人不同。
她上前拽了拽喝得烂醉的沈听风,“喂,你该不会连自己的车都不认识了吧?”
沈听风打了个酒嗝手掌猛拍那辆宝蓝色的轿车,“你丫放屁,这就是小爷的座驾。”
果然是喝蒙圈了!
穆于清指指右前方大红的车,“你的车在那边,骚红骚红那辆。”
“胡说八道!小爷能买颜色那么恶俗的车吗,小爷品位多高你不知道,那不是我的车。”
恶俗?恶俗不也是你自己挑的,当初还美其名曰喜庆,一醉酒就从喜庆降格为恶俗了?
沈听风又打了一个酒嗝,甩掉穆于清拽住的衣袖转身拧车门,这是越拧越费劲,沈听风抚着脑门又多按了几下车钥匙,这车当然是没反应啊,有反应的是右前方那辆骚红的他称之为恶俗的车。
沈听风又按了一下苦恼道:“我这车是不是有毛病?”
穆于清没好气道:“车没毛病,你有毛病。”
沈听风眯着眼冲她嚷嚷:“你才有毛病!小爷我是你高攀不上的男人!”
这话真是分分钟欠死的节奏!
穆于清真想抄起一个榔头把他砸晕,这货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行吧,你没毛病,是这个世界有毛病,别人的车你使劲瞎按个屁的钥匙拧个屁的车门!”
沈听风站都站不稳了,“哎哟,还敢跟小爷我叫板,你站过来让小爷瞧瞧你长什么德性!”
穆于清耐心已然耗光,上前揪起他的后领就大力拖着他往前走,沈听风吃痛只得亦步亦趋地走向右前方。
穆于清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开了门跟塞什么似的把沈听风塞进后座,潇洒地甩上门,自己则开起了车。
车刚起步没跑出去多远,沈听风登时坐得笔直在后边叫嚷,“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你就是个偷车的贼!停车!快停车!”
穆于清真是忍无可忍,平时倒也还算正常,怎么一喝多了跟个祖宗似的这么难伺候。
“对,我不仅要偷车,我还要把你卖了,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挖出来卖到黑市去,至于你的眼睛么,喂狗吧。”
穆于清稳稳的开着车又开始她的恶毒言论,“不不不,我先把你送到女人堆里去,让她们好好服侍你,然后再活体解剖,你说好不好啊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