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于清把厚重的窗帘拉开,最后一丝残阳照射进来,穆于清撩了撩耳边的秀发,怪不得那么多诗人喜欢吟唱日落,原来是这么美丽的景观。

再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照片,穆于清胳膊一抬想把那幅照片取下来,可她的手抬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回到主楼,秦豆蔻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往指甲上擦指甲油,见到她回来了冷嗤一声,“怎么,在外面野够了?”

穆于清充耳不闻,倒了杯水径自喝着,碰到逮人就咬的疯狗还是少理会的好。

没得到半点回应的秦豆蔻怒了,这穆于清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现在说话都爱答不理了,还真以为自己怕了她不成?

“贱/人,跟你说话呢!”

穆于清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笑着看向她,“我知道贱/人在跟我说话,我听着呢。”

秦豆蔻气得把指甲油一扔,“你个野种!骂谁贱/人呢?!”

“你心里清楚,非要我说出来那不就很尴尬?”

穆于清话语里带了冷意,野种?也不知道到底谁才算真正意义上的野种?!

想想自己过两天的计划,秦豆蔻忍了忍,换上了温软的面孔,“姐姐,以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穆于清看也没看她,干脆利落地说出两个字,“不好。”

秦豆蔻的怒火“噌”地又上来了,她拼了命的把火压下,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暂时受点气又怎样,到时候哭的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