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我瞧瞧。”

“受伤了。”

沈听风扯过旁边架子上的白大褂穿上,去解南绪言的袖扣,“我说你这手臂怎么鼓鼓囊囊的,搞半天缠了绷带。”

好在南绪言衬衣的袖子够宽,勉强能把袖子挽到臂弯处,沈听风端详了一会,视线锁定在那个蝴蝶结上,“谁缠的?”

南绪言不语,只淡淡给了他个眼神,沈听风嘴角又抽上了,那小子缠个绷带系个蝴蝶结干什么?图个美观?

尽管沈听风对那小子有着极大的不满,但看南绪言手上缠得相当不错的绷带也不由夸赞:“缠得还不错,那些个实习了一年多的医学生也不一定能缠得这么好,想来那小子肯定是经常受伤,要不怎么能缠得这么熟练而且还好看。”

南绪言沉默,她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包扎伤口了,消毒上药缠绷带动作相当利索,这得受了多少回伤才能自己弄到这份上。

“里边有上药的吧,回头给你搞瓶祛疤水,别留疤了。”

南绪言到嘴的“不用”硬生生吞了回去,想起她叫他老男人,要是此时手上又多了道狰狞的疤,先不说她嫌不嫌弃,愧疚肯定是有的,还是算了吧。

“好。”

沈听风一听他的好就嘀咕开了,“你以前不会用什么祛疤水的,是因为什么你才这样接受祛疤水了?”

“她会内疚。”

沈听风细细品着这四个字,感情他手上这伤也是因为那小瘪三呗,心疼就给自己来一刀?

“你真是疯了!”

“嗯。”

南绪言也没反驳,他确实是疯了,在爱上她之后,他的种种举动都像个疯子,她伤他也会在自己身上弄一道伤来陪她一起疼。

沈听风那个气啊,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也真是服气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