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出来了。”

“哈?你搬出来了?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穆于清头疼:“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好呢?我昨晚搬出来了,一家子奇葩,受不了。”

“出什么事了?要不是他们太过分你应该不会搬出来的吧?”

“反正也只是搬出来一段时间,过段时间还是要回去的,我是故意假装失望难过搬出来的。”

“啧,你们这宅斗还真是其乐无穷。不过啊,我前段时间可听说了,你跟那冯嘉定相亲最后变成了一个两女互殴的大闹剧。”

穆于清想起这件事就得意,她的反击着实漂亮。

“看不出来英明神武的池总经理也看这种八卦新闻,我这回可是长见识了。”

“这不是事情闹得挺大嘛,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了丑肯定更让人津津乐道,我知道也不奇怪。不过,这事是你干的?”

穆于清挑眉:“你觉得呢?”

池清祎激动地拍桌,“我就知道这事有你的手笔,你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跟声名狼藉的冯嘉定相亲!”

“要不是袁梦琳非要我跟那冯嘉定相亲,我怎么会施计报复她们!”

池清祎神色复杂,在她的认知里,穆于清就是个干净透彻不谙人间世事的女孩儿,没想过她竟是这样爱恨分明的人。

她不知道穆于清的过往,但她就是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有因在前,这莫名的信任感啊真是来得猝不及防。

不过,袁梦琳从来都不是什么好鸟,她在这圈子里混了多年,怎么看不出来袁梦琳心机颇多。若说她是看走眼的话,从穆于清的只言片语里也可以清楚地知道袁梦琳是个多狠辣的女人。

所以当穆于清毫不保留地承认那件事跟她有关系时池清祎并没有觉得她做错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别人已经在迫害你了,你若是不反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奢望自己能感化那些早已失了良善之心的人,那太可笑了。

池清祎也是深家大院长大的,这种家宅明争暗斗的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穆于清反击也正常,孤身一人,不做反击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袁梦琳心可够黑的,介绍谁不好,非得介绍这种渣男给你,最毒妇人心啊。”

“哼,她做的诛心事可还不止这些呢,我进秦家还不是为了报仇!”

池清祎暗暗心惊也没敢再问,看来穆于清是跟袁梦琳甚至秦家有着深仇大恨的,不过,这又是因为什么?

穆于清没想到一条打错字的信息能让南绪言狂吃飞醋,还没下班就已经在她公司楼下等着了。

她哼着小曲儿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极为眼熟的黑色宾利,他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不公开在公共场所见面的吗?

她左右看了下见没人了才快速跑上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夫人,我们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你这样子像我俩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不正当关系似的。”

“不是说好别这么高调来接我吗?”

南绪言哭笑不得,“这就是你缩在后座不敢露头的理由?”

“嘘,快开车,被同事看到了我怎么解释?我还没把秦家弄垮呢。”

“你那什么总经理下来了吗?”

穆于清缩在后座只露个头看着外面,“没有,不过也快了,她下班比我还积极呢。不过你等她干嘛?”

南绪言:我等他干嘛?当然是揍他!

“你俩,不会有一腿吧?”

“我会让他留一腿。”

尽管他是平淡的语气,但是穆于清隐约闻到了不同寻常的火药味。

穆于清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她也懒得出声,反正待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