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为夫来一回就受一回视觉冲击。”

穆于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可不,我每天一走进来都在想,我是谁,我在哪。”

南绪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从裤袋里掏出一管小小的药膏,“脚伸过来。”

穆于清不肯,“做什么?”

“听话,脚伸过来。”

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挠过她的心脏,她只得坐起身来,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南绪言跪坐在她面前,大手捧起她的脚看了又看,炙热的温度熨帖着她微凉的脚。

“还好,皮外伤。”

清凉感从脚背上袭来,穆于清弯了弯唇:“嗯,其实没什么事的,都愈合了。”

“那不行,我夫人可不能受一丝一毫的伤,等着,为夫到时候替你讨回公道。”

大手仍握着她的小脚,南绪言轻笑:“夫人这脚可真是秀气,白白嫩嫩的可讨喜了。”

穆于清又不争气地脸红了,倏地缩回脚,“老男人你是不是有恋脚癖啊?”

“恋脚癖倒没有,宠妻成瘾倒是有。夫人感受到了吗?”

呃…

大约感受到了吧…

“夫人,你要是再不回来为夫可就真的练就一身爬窗的好本领了。”

“那岂不是很好?到时候就不怕别人捉奸在床,一个翻身就逃之夭夭了多好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