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几乎三天一小吵七天一大吵,有时候还拳脚相向。所以很早就离婚了,都嫌他是累赘没人要他,他爸很快在外又找了一个结了婚,就再也没回老家。
是他年迈的奶奶靠着拾荒卖菜一点一点地把他养大供着他念书,每当从奶奶手里接过那皱巴巴的零钱时他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念书让奶奶过上好日子的决心。
苦心不负,他成绩不错顺利毕业,都说隽盛是闪闪发光的金饭碗,于是就怀着踌躇满志前去应聘。
最终他并不算是在那群人中脱颖而出,因为论实力他是最弱的那个,但他就是咬着牙熬到了最后,等到了南绪言淡淡的一句:“就他了。”
只可惜他工作不到一年,奶奶就积劳成疾撒手人寰了,他一个人料理完后事后坐在小小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他的奶奶走了,他再也没有亲人了。
而他老爸听闻他找了个好工作就巴巴地回来找他,说他是个乖儿子,如今自己老了该儿子赡养自己了。
他对那个在外一待就是十几年,对家里不管不问只顾自己逍遥快活的老爸毫无好感,拒不相见。
谁知他爸却闹上公司来,非要见他不可。那时尚年轻的他不知所措,怕给公司带来不好的影响,几天工作都不在状态连连出错。
南绪言知道后找到他,没有拐弯抹角,南绪言劈头就问:“那个男人你认不认?”
他咬着牙:“不认,我没有这种父亲。”
“那好,我让保安把他扔出去。”
果不其然,他爸被保安丢了出去,几番拉扯也捞不着好。
自那之后他爸也只敢远远地看着他不敢靠近,他本来开始心软了,但他爸不甘心得不到儿子的赡养,于是雇了辆三轮车,挂了大大的横幅还开着大大的喇叭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