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得厉害,按理来说她本可以不管他死活,只是她莫名的于心不忍。

放下药舂,她走出茅屋去了密林深处,眸光一闪广袖一甩一只灰扑扑的兔子就这么被她抓在手心。她抚了抚它的耳朵:“你尚未有神智,今我便要拿你做兔羹,莫要怪我。”

做好兔羹,符璃仍旧神色淡淡:“把这兔羹吃了,也好恢复些元气。”

北樾自是感激不尽,见着兔羹份量挺足不由邀她一起:“姑娘与在下同食可好?”

“我吃素。”自然不能与他说我乃妖王可不食食物,只得胡乱来了句吃素。

北樾点头,“那便多谢姑娘了。”

唔,符璃本就贪睡,奈何屋里多了个凡人,她只得走到树下趴在小桌上小憩。本想飞身上树,又怕这凡人另有他想,姑姑曾说过,不宜与凡间男子多做相处。

北樾走出屋外,见她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竟有这般美貌的女子,他心神微动。

在这桌上趴着睡自是不舒服,北樾鬼迷心窍上前抱起她就向屋内走。

符璃悠悠睁开眼,见自己在北樾怀中,糟糕,她被人近身却毫无所觉。

北樾看她面色纠结,以为是自己唐突了她,确实是唐突了,“在下见姑娘趴在桌上睡着了,就自作主张抱姑娘进来了,外边日头大姑娘莫要中暑了。”

符璃还在纠结要不要一掌呼死他,她就被他放到了床上。

北樾扯开笑容,这一笑让符璃心神恍惚,罢了,这本来就是她的床,符璃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北樾瞧了瞧屋外,又瞧了瞧躺在床上安睡的她,心头有股异样的涌流。

符璃一睡就睡到了日头落下,挥袖坐起身来,为何今日睡得这般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