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这些个荷花不及我夫人三分之一。”
穆于清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男人整天就往死里夸她,搞得她都无所适从了。
南绪言一路背着她倒也一点不吃力,荷塘打理得很好,荷塘上是古色古香的矮桥回廊,颇有皇家园林的感觉。
“夫人,你瞧,那朵并蒂莲开得可好?”
穆于清顺着他目光看去,果真是一朵开得极好的纯白并蒂莲,“嗯,放眼望去就属它开得最好。”
南绪言偏头看她:“可觉得它们就像我和夫人?”
穆于清对上他幽深黑眸,她略微羞涩,“有一点。”
穆于清被景色所迷,她想要触摸这些美到极致的景物,“我想下来走走。”
看出她的渴望与欣喜,南绪言扫视了脚下的木质长廊,蹲下身把她放下来。
穆于清光着脚踏在长廊上,脚底的触感还不错。她弯腰去抚摸那花瓣,心境都变得不一样。
“你摸摸看,这感觉好奇妙。”她笑着抬头看他,眼里像盛满了星辰。
他弯腰把她搂在胸前,长臂一伸去抚摸她的手,借而抚上她正抚摸的花瓣,两人脸上的笑容很甜。
南绪言牵着她在廊上走,他还没有仔细看过自己别墅里的一草一木呢,有了她后他觉得生活有了期盼有了诗意。
走了一会他低头看穆于清白嫩的脚,“脚疼不疼?”
“不疼,哪有那么娇气?”
“在我心里,你最金贵。”说罢一个横抱抱起她向前走,穆于清赶紧抱住他的脖颈。
南绪言心情大好:“看来夫人是越来越习惯为夫爱的抱抱了。”
“哎,没办法,我家夫君可是个强盗。”
微风轻轻起,撩起她如瀑的长发,南绪言突然冒出一句:“夫人,你真美。”
游了整个荷塘天已经快黑透了,南绪言抱着她回到别墅,佣人登时把饭菜端上来了。
洗好手南绪言给穆于清盛好饭,一副要给她喂饭的样子,穆于清迟疑了下:“你要喂我?”
“不然呢。”南绪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自己吃,不习惯你喂。”
“你得习惯,做我的女人只管受宠。”
“我又不是没有手。”穆于清小声嘀咕。
“你受伤了。”
穆于清无话可说了,喂吧喂吧,就当他是条咸鱼,嗯,就是咸鱼。
南绪言把她喂饱了就招呼佣人把桌面收拾了,自己真是一口饭没吃。
“你怎么不吃啊?饭菜不合口味?”
“忘了之前跟你说的了?”
她仔细回想了下,他好像是说过没照顾好她,所以今晚不吃饭。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认真的。
“吃一点嘛。”
“我严肃时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玩笑话。”
穆于清这下负罪感上来了,都是她不好。南绪言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惩罚我自己,跟你没有关系,不用觉得心里不好受,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可是…”
“没事,不就一餐饭。”
眼见着南绪言去了浴室放水,穆于清心里突突地跳,他总不会还要帮她洗澡吧?
小眼神悄悄看向他,南绪言捕捉到她的眼神狭促一笑:“于清,洗澡了。”
穆于清才走到一半他又一把抱起她,穆于清心里紧张:“你,你干嘛?”
“帮你洗澡啊。”
“不,不要。”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不要害羞。”
穆于清恼了:“不行不行,你赶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