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眼浸着潮湿的汗,在他颈间留下一个印子,说:“陛下是天子,怎可屈居人下。”

宋俭哭得更伤心了。

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

翌日。

宋俭午时才浑身疲惫的睁开眼睛,他慢吞吞翻了个身,想叫宫德福进来问话。

“宫……”

嗓音哑得像个破锣风箱。

他咳了声,试图第二次出声:“宫……”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