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门心思期盼着小漂亮给他打电话,但等了半天手机还是安安静静,姜屹有些抑郁了,手机扔去一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小漂亮的气息又淡了些。姜屹没办法只能再爬起来,这次直接把衣柜里沈寒的衣服搬空了。
坐在床上,姜屹一件一件把沈寒的铺在自己周围,一条缝隙都没留,把自己围了个圈才稍觉满意,躺下来之后也不盖被子,一件大衣盖腿上,一件蓬松的羽绒服盖身上,姜屹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什么比沈寒的味道更让他觉得舒服了!
……
沈寒是跟着实验室里的大家一起按时下班的,他快中午才来,也就上了半天班而已,回去的路上摸出手机来看了看,就被姜屹一连串的短信砸懵了,姜屹从来不这样的,是不是病情严重了难受得厉害?沈寒连忙回拨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无奈只能揣着满腹惊急慌乱赶回了家。
家里Alpha的信息素比平时要浓一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汁味儿淡了,甜丝丝的果汁味儿特别重,沈寒在卧室里找到埋在衣服堆里的姜屹,砰砰乱跳的心脏稍微落回原地,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轻唤,“姜屹?”
衣服堆动了动,姜屹明显是听见了,却不理他,沈寒以为他都烧迷糊了,连忙爬上床去掀衣服,想试试姜屹的温度。结果还没等他碰到人,姜屹抱着羽绒服自己坐了起来,一脸的怨念,眼角竟还闪烁着一抹泪花,“你怎么才回来?”
沈寒一时间异常凌乱,搞不清是什么情况,然后姜屹就丢开羽绒服,搂了他挂在他的腰上,哼哼唧唧地控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就丢我一个人,还不理我,你怎么这么狠心……”
姜屹的信息素扑鼻而来,和平时不一样,软绵绵的就跟撒娇一样,沈寒当机的大脑终于开始恢复正常,在生理知识中翻出了一个不太常见的名词。
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因人而异,有的可能早早就现出症状,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那种有了标记的伴侣之后才开始有易感期的情况倒是也听说过,但是他和姜屹在一起都快两年了,明明之前一直都没有啊?是不是因为姜屹这次受伤了身体状态差,所以就发出来了?
沈寒的手落在姜屹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姜屹便攀着爬上来,把沈寒扑进了床里。
姜屹的身体还是很热,眼睛里朦朦胧胧,一个又一个吻落在沈寒的脸颊,唇角,下巴,最后是脖颈,沈寒以为他想要做,放松身体任由索取,但这家伙吻到脖子之后,就把他翻了个身, 接着一直不停地舔后颈。
信息素腺很敏感,尤其触碰的对方还是标记自己Alpha,沈寒一下子就失了气力,姜屹像是在舔吮冰淇淋一般爱不释口,沈寒被他弄得浑身发酥,动了动想要挣扎,却被软糯糯黏糊糊,看起来好像毫无威胁值的Alpha蛮横地压着,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地来回舔弄。
身体渐渐变得和姜屹一样烫了,沈寒闷闷地哼吟,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他几次想躲开,才稍微一动就被姜屹更大力地压了回来,沈寒喘得厉害,软软唤了声,“姜屹……呜……嗯……”
姜屹这会没什么理智,就跟吸食毒品似的疯狂汲取沈寒的信息素,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胯间那个东西一直半软不硬,他这会需求的并不是性,而是摄入Omega信息素所带来的精神愉悦。
难为沈寒被他撩得情欲高涨,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扭腰,无意识轻蹭床单,最后在这种漫长又温吞的刺激里,生生被弄到高潮……
裤子里湿黏一片,沈寒羞耻异常,奋起反抗,掀翻了把他后颈吮出红印子来的Alpha,想指责两句,却见姜屹委委屈屈,撇了撇嘴又要往他身上挂。沈寒伸手拍在他脑门上,声调都不自觉提高,“你克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