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扇门她知道是?陆烬之前骗她说没有,实际却能通往隔壁的更衣室,而另外的一扇门,她记得他?无意间说过是?电竞房,但实际上却从来?没有见他?进去过。
也或者是?因为他?平时也很少打游戏?
她看了眼没多大兴趣,转身关上门。
‘滴’的一声电音,门被锁上了,想?要进出得需要陆烬的指纹,所以明天不会有人会来?。
今夜外面的月光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没有拉上帘子,屋内被照得苍白刺眼。
慈以漾上前将窗帘的灰纱那一层拉上。
月光被隔绝在窗外,空旷的房间也有了安全感。
慈以漾满意地转头。
此刻陆烬已?经醒了,放下被手臂挡住眼睑,凝向他?的黑眼珠还有些初醒的涣散,脸庞上泛着?红痕,显然歇了一会酒精越发在脑中发酵。
这就是?慈以漾要的状态。
不至于?醉得神志不清,恰到好处地维持白天对人的矜持,但又很容易被蛊惑。
“陆烬。”
他?没回?答,依旧在看她。
慈以漾顿了几秒,然后在他?的目光下脱下身上穿的长衬衫。
里面的穿着?肉眼可见的单薄,中间镂空,却能完整地托起形状漂亮的胸,下身是?绑成蝴蝶结的透明蕾丝款式,只要稍微用力勾住就能解开身上的一整套。
情趣款。
他?的眼珠终于?动了,看着?不远处的少女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头顶是?复古华丽的吊灯,白琉璃似的光投在她一身雪白的肌肤,随着?迈腿的动作,兜紧的软肉让他?想?起了夏季挂在远处的云团。
慈以漾走?到他?的面前,他?眼珠跟着?她往上扬起,漂亮脸上的神情被朦胧得看不清楚,似在发呆。
见他?没反应,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跨腿坐在他?的腿上。
他?也没反应,既不动也没推开她,漆黑的眼瞳不动地凝着?她,陷在迷离中表情看似淡淡的,身体却很诚实。
只是?看她穿这身就已?经有反应了。
慈以漾当没察觉,用女上男下的姿势趴在他?的怀里,伸出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问:“陆烬,我穿这件好看吗?之前也想?要换给?你看的,但一直没有机会。”
因为没做过这种事,她心中还很羞涩,乌黑的长睫轻轻地颤啊颤,像两只蒲扇翅膀的黑蝴蝶,用纯情色.诱他?伸手去捕捉。
他?神色迷蒙地抬起手,指腹置于?她卷翘的鸦黑睫羽上,每一次眼睫扫拂过的是?指尖,跳动的却是?心脏。
“姐姐半夜来?我房里穿成这样,不害怕……我做些什么?吗?”
“不怕。”她摇头,又引诱似地问他?:“那你还想?再?看多点吗?”
陆烬没有回?答,只垂下眼帘,嗓音染上莫名的沙哑:“所以这就是?姐姐刚才说要给?的答案吗?”
语气?又轻又温柔得胆战心惊,仿佛被淋了燥热的雨滴,空气?中浮动的暧昧也被打得湿漉漉的。
“嗯。”慈以漾轻咬住下唇,没有反驳。
话音一落,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将窗帘吹得飘如晨雾,她的腿根有什么?温热又冰凉的东西爬着?往上游走?。
是少年骨骼修长的手指,他?勾住了大腿上的蕾丝,一寸寸地用力勒紧。
“姐姐不怕乱……吗?”他好奇地盯着?她,其中一个词被气?息吞没得只剩下‘乱’。
她被刺激到了,肩胛骤然耸了一下,弧线漂亮的蝴蝶骨往后收,差点叫出了声。
“没有,他?们?还没结婚,我们?现在不算。”慈以漾虽然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