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见他?这副被折磨过的失态,知道今夜莫约是逃不?掉了。
也不?想让他?太爽,她咬着后牙,从齿间勉强挤出退让一步的话。
“……自己弄。”
这句话说得她心里气得脸都烧红了。
“怎么弄……不?会, 教我?。”他?迷乱地咬住她的唇呢喃,似找不?到出路般迷茫。
她才不?信他?不?会,明知道他?是故意装纯,还是不?得不?转过身屈膝背对着他?跪下, 埋在软枕中的脸只剩下一对红得滴血的耳尖。
一句话也没说却胜过一切。
陆烬虽然对这种并不?感兴趣,但?还是调整了姿.势,从后面亲吻着她的后颈。
女人?裙摆卷到腰上,纯白的蕾丝被挤到膝盖上挂着,趴在枕上双膝颤颤得跪不?稳,每次都被揽着腰捞起。
“姐姐,起来些。”
“……”她咬住两瓣红唇,无暇回应答他?的话。
在少年?的轻喃中,两片娇嫩的肌肤比之前更热,比之前更红了。
耳边全是拍打?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重力地穿透房间,好似要将黑暗都熏染出暧昧的躁动。
慈以漾原本是不?想去听,也不?想去感受,可每次他?都能很有技巧,装不?经意的先挤进?去一点又出来。
整个过程不?断重复,而且他?还要不?断在后面叫着她‘姐姐’,声音贴得又近,又性感,渐渐的,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没有人?比陆烬更浪了。
她全程强行咬着牙,闷不?作?声,最多在脑中空白时不?受控地发了声。
每当此刻少年?便像是得了鼓励,从喉咙发出的压抑的急喘,低沉的声线像是某种巨兽被兽网俘虏时的低吼。
临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他?更是直接将发烫的眼压在她的颈窝,抬手?胡乱扯上她挂在膝上的蕾丝布料,单手?捂着前端接住。
慈以漾顾不?得他?都做些了什么,刚才那一下让她缓冲不?过来,昂首睁着涣散的眼,往后靠在他?的胸膛痉挛。
她整个人?似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不?止头发湿漉漉的,腿也黏糊糊的。
“真想接住的不?是姐姐穿过的,而是……”少年?抱着她,边喘边笑着在耳鬓厮磨,冷淡的唇中缓缓泄出不?堪入耳的字眼。
压抑得到释放,他?此刻半点困意都没有,在床上抱着她歇了片刻,再抱去浴室里仔细洗干净。
彼时慈以漾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她全都记不?得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从外面照在了地板上,房间中那些被砸得七零八落的碎片泛着细碎的光。
她还被抱着,连动一下都困难。
身后的人?似察觉她醒了,翻过她的身体?,亲昵的在她额上亲了亲,惺忪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慾气:“姐姐醒了,我?送你回房间。”
慈以漾动了动手?,发现他?嘴上说着说送她回去,却丝毫没有积极的作?为,甚至、甚至……
察觉他?又挤进?来了,她蓦地抬眸,睁着水亮的眼嗔怒地瞪他?。
“别这么看我?,我?会很想要做的。”他?半眯着微红的眼,懒散抬手?盖住她的眼,长?长?地叹出一声。
从没见过有谁将爽写在脸上,一副低贱的发情相。
慈以漾心中暗骂他?,哑着声音开口:“放开。”
“嗯……”
回应她的是少年?似喘似叫的声音,传进?耳蜗里,心脏像被什么爬了一下,她的手?臂浮起细小的颗粒。
“陆烬,你要不?要脸,滚开。”她怔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