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陆烬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妈妈要和她爸爸在一起,她很难接触到,或许也?会和明映一样,在宿舍里不?经意翻到他的照片,再和她们讨论许久。
“温度刚刚好,暖暖胃。”陆烬将?冰川杯递给她。
慈以漾接过来喝了口,胃里瞬间暖了起来。
陆烬手肘搭在白玉岛台上,目光落在她浸湿的嘴唇上。
“哦,对了,陆烬。”慈以漾喝完杯中的奶酒后,似忽然想到什么,抬着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等下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今天要和陆烬结束这段关系。
反正两人在一起没多久,除了他偶尔会表现出病态的迷恋之外,其?实并没有多深刻的感情。
而且陆烬从头到尾也?不?亏。
这段时间他和她上床,他每次都爽得失神,而她原本要做的事也?没有真的做过,所以她没必要愧疚。
即使两人是真的谈恋爱,也?一样有聚有散。
“嗯?”他没先同意,而是歪头盯着她,漆黑的瞳孔中浮着茫然,“姐姐想和我说什么?”
慈以漾想了想,正欲启唇。
他忽然又微笑着打断:“不?过有什么话,我们晚些时候说可以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这事也?不?着急,她想了想,迟疑地点头,随后又问道:“什么事?”
他轻声说:“我现在很想让姐姐睡我。”
最近她总是早出晚归,两人连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刚才在医院的浅尝根本就不?够他这几天的思念。
他想得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只要想到她,浑身就似置于滚烫的热水中。
没得到之前虽然有慾望,但?从来没这般强烈过,以往他能靠着她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贴身穿过的衣物渡过,可自从有了更?深触碰后,那些东西无法缓解他日益增多的慾望。
尤其?是她最近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了,近得她都已?经将?他排除在外,会为了别的男人骗他。
这并不?是很好的兆头。
“呃?”慈以漾脸色讷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眼前的少?年却是认真的。
她被他眼底泄出的情慾烫得下意识往后退,脚跟撞上阶梯差点坐下去,幸好被他揽着腰拉回来了。
少?年冰凉的手如游走的蛇,紧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口,以拥抱的姿势俯首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们已?经快一周没有做过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咽了咽喉咙,“陆烬,我要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以后不?……”
“嘘。”他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垂下的乌睫抖簌如展翅的蝴蝶,冷白的脸庞上泛着浅浅的红痕,很具欺骗性。
慈以漾看着他这张脸,脑中一闪而过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无数个夜晚,两人纠缠得贴得分不?开的不?止唇舌还有身体,晶莹的汗珠划过彼此的身体,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很会做。
慈以漾不?自觉咽下了口中的话。
察觉她松懈的肩膀,陆烬吻在她的耳畔,声线低沉又亲昵地呢喃:“我们先做……爱,无论姐姐想和我说什么,都等做完了再说好不?好?”
他像小狗一样很轻地舔着那块脆弱得,一碰就会泛红的皮肤。
而那是慈以漾的敏感点,每次他一碰就会下意识双腿发软。
这次也?一样不?例外,他只是单纯地舔着,她就站不?住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中,脸颊和脖子通红成一片。
慈以漾脑子被弄得很晕,等回过神,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抱去了房里。
她坐在沙发上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