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脱了所穿的灰白上衣, 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头懒恹恹地歪靠在雪白的瓷砖上着?看她, 好脾性地问:“还脱吗?”
屋内早就提前开了冷气, 他?脱了外?面的衣裳, 苍白肌肤接触冷空气后,上身的肌肉隐约绷紧,连腰腹上的青筋都?变得明?显了。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的腰上,认真地点头:“脱, 裤子也脱了。”
顿了顿, 毫不留情地补充:“一件也不留。”
一件不留中自?然也包括了贴身的。
但他?却只单手解开腰带,连裤子都?没有脱下来, 就垂着?被黑发?挡住情绪的眼, 轻声翕合殷唇:“冷。”
话音一落, 露出的黑色内裤便被女人抓住。
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用力往下拽。
深绯几乎是瞬间就弹出来从她眼前划过,露在冷空气中,上端沾着?点晶莹的水痕。
是很干净的冷粉, 仿佛冒着?热气。
慈以漾抬头看向他?。
少?年赤着?肌理漂亮的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坐在容纳不下他?修长四肢的浴缸中,脸上的茫然隐在缭绕升起的白雾中, 朦胧得使人看得不真切。
刚才他?说冷不肯脱,结果敞露的深粉并不冷,甚至已经健硕得她一只手都?可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