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分心。
陆奉淡淡应声,“跟紧我。”
裴璋是个肱骨之才,真折在这里?,不仅圣上?,连他也觉得可惜。
裴璋似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打趣道:“君持兄竟和我那拙荆同出一辙。临行前,我妻同样?叮嘱我,说君持兄有大气运加身?,在你身?边,可保我平安无虞。”
陆奉挑眉,“令夫人慧眼如炬。”
裴璋抚掌大笑,道:“那这一路,愚弟全仰仗大当家了?。”
“好说。”
马蹄扬起漫天的黄沙,一队人?浩浩荡荡远去,其他客人?觑着他们?的身?影远去,才敢放声说话。
“嚯,不得了?,天子脚下,连茶商都有如此气派。”
“嗐,近来不太平,南边闹水匪,京城有个王爷犯了事,年前一直在抓人?,年后?又喊上?冤了?,似要翻案。”
“他王爷犯了?事,不还是王爷吗。今年米价又上?涨三成,只有咱们?老百姓,难呐!”
“勿议国事,勿议国事哈,大家吃茶。”
起风了?。
***
不管外头如何,江婉柔窝在锦光院这一方小天地中,安稳养胎。
转眼两个月过?去,院子里?的迎春花开了?败,池塘中的尖尖小荷逐渐冒头,伸展,如今荷叶田田,满目苍翠,秀丽的荷花大朵大朵绽放着,已经到了?炎炎夏日。
午后?,知了?声伴随着朗朗书声,从锦光院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