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了大奶奶。”
许彦卿略思忖:“我们还是早些搬到梧桐院去,那边清静自在,无人打扰,更适合你养胎。”
桂喜抿抿嘴唇:“谢小姐那边......”欲言又止,还是放心不下。
许彦卿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见她双目睁瞪,显是大为受惊,不由轻笑:“原不想说与你听,到底牵扯朝廷命官,这样伤风败俗之事越少人知越不易宣扬出去,可你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执拗性子,实在拿你无法,心里知就是,待解了婚约就把你扶正,免得夜长梦多!”
桂喜心一动,欲要开口,许彦卿却撩起她的衫子,埋首在胸乳间,话语含含糊糊地:“这里愈发大了......”
“二老爷可喜欢?”桂喜有些忐忑,她这儿胀疼的厉害,沉甸甸地,照镜子总觉得丑。
“甚是喜欢,像熟透的蜜桃,尝着又香又甜。”
桂喜垂眼看他捧着亵玩,把嫣红乳晕连同乳果含入嘴里吸咬,果然是喜欢的。
她安下心来,便觉一股子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忍不住挺腰抬背愈发顺从,屈腿用脚趾磨蹭磨他胯间,那里粗长一根坚硬如铁,不由嘤咛娇喘:“二老爷,你这里也大了。”
许彦卿吐出奶尖儿,舔吮她的颈子,嗓音喑哑道:“前趟已进去再生生拔出可要人命,这趟需你帮我。”
桂喜眨巴着氤氲眼儿,晓得他心思却佯装不知,别别扭扭地:“大夫说了,三个月内不能进去。”
许彦卿抬手,修长指骨在她娇艳的唇瓣间描弄:“小浪妇,你全身上下又不止那一个洞可进,今爷想进这里爽个透。”
第一五零章 春情浓(高H)
桂喜听得害羞,曾也帮他含过,不过浅尝辄止,二老爷那物太粗壮悍伟,没几下嘴角就撑得发麻,便撒娇不愿,他也不勉强,自还有别处桃源洞口可供享乐。
今儿却是大不同。桂喜晓他要来真的,捂住脸儿拖时间:“你去洗一洗。”
许彦卿果真翻身下床,桂喜从指缝里看他端起茶水走至如意桶前,一手浇倒,一手把持,淅淅沥沥作响,甚还抖动数下,真是用心在洗。
许彦卿回至床上,看她裹紧褥子侧里躺着,沉沉笑着连被带人抱进怀里,故意戏弄她:“小浪妇,伸出小舌头,快给爷来舔一舔。”
“天晚了,二老爷明还要去商会,不如早些睡罢。”反悔了,愈把脸儿往褥子里埋。
平日里清风明月、温文儒雅的二老爷,一到床上就变了样,甚麽糙话都敢讲,粗俗极了。
许彦卿咬她玉白的耳垂:“你让我去洗,洗好又反悔,小浪妇,不带这麽玩的。”
桂喜就要这麽玩,还理直气壮:“宝宝要睡了,你莫要吵他。”现在肚里的小祖宗最大。
许彦卿眸光微睐,看着她挽起的乌油发,忽而有了主意,语气温和道:“好!”
桂喜一怔,二老爷就这样轻易答应了?不容多想,手已被他握住引至胯下:“你摸摸,消不下去!”
果然硬挺挺的发烫。
许彦卿轻轻说:“不弄你嘴就是,用你的大奶儿替我挟一次。”
桂喜抿起唇瓣,只要不弄嘴就好,回头看他,颊腮泛起红晕:“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