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

穴内进出的性器明显一滞,抽出时忽地蹭过紧致甬道中的一处软肉,刺激得许雾低叫出声,再次抬眼时,便对上他深沉的一双黑眸,像是一潭幽深的湖,她不自觉噤声,看着他。

“勾我?”

谁勾你了,她才没有,许雾自欺欺人地撇开眼。

见她不理自己,池煜也不恼,知道是她一贯的害羞,说话的同时身下猛地刺入,节奏不算快,却再也不是刚刚温柔的进出,又深又重,抻开拉展肉壁上所有的褶皱,摩擦过她的敏感点,翻搅出花心深处粘腻的汁液。

“噢,知道了,想把我绑在床上跨年是吧,那干脆明天请假好了,做一天怎么样?”

“不行啊…不能做一天嗯唔…啊呃…”

见她急了,池煜才低笑着吻她,边吻边说,“知道,我们阿雾还要上课呢。”

话音落下,池煜开始猛烈地抽插,轻微的水声一下子明显起来,次次深入,两颗肉囊都拍打在她的臀肉和腿根上,皮肉的啪嗒声忽地四起,回荡在卧房里,而她早在他进攻的那一刻,就失了声,偶然间溢出喉咙的,也是音不成调的破碎呻吟。

相贴的身体之间,汗意丛生,交合处更是湿润粘腻一片,一阵又急又快地抽插过后,池煜猛地抽出,啵的一声,他翻身拿过抽屉里的套子,匆匆套上,又再次进入。

见她在下意识地咬嘴唇,他长指勾开她唇边的发,轻轻探入,拨弄着她的舌,微微翻搅着,和身下大开大合的操干完全不同,温柔至极。

池煜最后的几下,格外深重,动作之大,顶弄得许雾频频上移,险些撞到床头,身下的床也不堪重负地叫唤着。

在咯吱咯吱中,伴随着她小穴口喷出的一股晶亮汁液,一股温热打在套子里,他们同时到达了顶峰。

抱着人去卫生间清理时,许雾已经困得不行,窝在他的怀里,眯着眼昏昏欲睡,嘴里还在念叨着新年礼物,池煜擦洗的手一顿,勾着唇笑。

还说什么都行,其实她明明也很期待礼物。

所以,在第二天看见那架天文望远镜时,许雾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她怎么也没想到,池煜会直接买一架这个送给她,她是喜欢,还在天文杂志上看到过好几次有关天文望远镜的介绍,但大多都贵,不是她能消受的起的东西。

池煜到好,买来直接支在阳台上,那上面还系着一根丝带,歪歪扭扭地绑了个蝴蝶结,以示这是个礼物。

这么丑的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池煜的手笔。

却看得许雾莫名鼻头发酸。

她一向熬不住夜,彼时刚和谢成一行人一起吃过饭看了半场烟花秀回来,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零点,池煜站在她的身后,宽大的羽绒外套敞开,同时裹住他们两人,腰间是他的手臂,紧紧圈住眼前人。

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问,“这就是和星星有关的礼物,喜不喜欢?”

许雾抬头望天,上面缀着零散的星子,远处烟花还在天幕上绽放,视线缓缓下移,看到机关大院里往日很多时候都熄着灯的屋子此刻都亮起来,心头一暖,缓缓点头,“很喜欢。”

其实大院里有一大部分人都是附近陪读孩子的租客,原本的房主要么因为年老而被儿女接走,住在更好的地方,要么已经逝世,留下儿女住或者将房子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