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上政治课总是最好成绩的一个,他还自己写了本回忆录,说了许多怎么抓捕逃犯怎么整治黑帮的法子,在里面立得功越来越多,我问了,能不能减刑,谁知道呢。”
我抓着他的袖子,“能么。”
他耸耸肩,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动作,我看着就不由得笑了。
“我怎么知道。”
他说完回头看了看,不知道在找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
“哦,看一个姑娘,真美啊。”
他说着自己就笑了,“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连个老婆都没讨到,我看看姑娘,你也不让,那你嫁我好了。”
我低下头,白唯贤三十二岁那年,凤城和莞城的当地日报争相报道,他要娶一个女子,可是后来,却只是虚假新闻,他这么多年了,依然终身未娶,我不知他是否为了等我,但我早就说明,我是权晟风的妻,纵然一辈子遥遥相望,我也心甘情愿,他此后终于再不提了。
我不语,他笑了笑,手抚在我散落下来的头发上,“这么长了,鸢鸢,你还是如少女时候那么美,不知道隐尼庵的清泉水是不是神水,把你滋润得这样好,真想猜猜那老小子若是看到了,是不是眼睛都直了,别说五十三,八十三也能披挂上阵和你生一个。”
他说得声音不大,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没有听太清楚,便抬起头,“什么?”
“走吧。”
他拉着我的胳膊,“没说什么,今天可是好日子,你知道什么日子么。”
我思付了许久,“七夕吧。”
“鹊桥牛郎会织女,你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