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的事。”
“对你,有了不轨之心,就买下了这里,原先是周家的宅子,周县长,你记得吧,之后荒芜,我买下来重新装修,按照老式的风格。”
还真好意思说,不轨之心。
我们还没进去,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出来两个穿着棕色衬衣裤子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蒙着红布的匾额,手脚麻利的攀上一侧的梯子,将原来那块拆了下来,我拉着权晟风的胳膊,“他们这是干什么。”
他只是笑着没有说话,我再度把目光移过去,就愣住了,新的牌匾按上去,红布揭下来,上面赫然是“程公馆”。
权晟风搂着我,唇挨着我的耳畔,“宅子,送你的。”
我傻眼了,许久都回不过神来,以致于他什么时候牵着我进去,我都不知道,只是眼前有花草、有假山石、有回廊和两个四合院,还有铺着地毯的大堂,都是古新结合的装修,特别有老北京和大理结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痴痴的看着,里面人不多,操着的都是阜城这边省份的口音,权晟风告诉我,是原先对他和他母亲还有些恩情的人,给了工资带到这里来,帮着照看。
一共就四个人,两个保姆,两个男的,能开车,也能办事打杂,都特别憨厚,我笑着一一点头,权晟风带着我上了最后面的内院,那种雕花的木床大都市很难买到,可是在这些稍微落后一些的南城水乡,就很多了,这里木头多,伐木也不犯法,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生存在这里的人,都会靠着自己的双手做家具,我坐在床上,弹了弹,没有软床硬,可也很舒服,关键有格调,权晟风坐在我旁边,“喜欢么。”
我点头,“这房子很贵吧。”
他嗯了一声,“喜欢就值得。”
我搂着他笑了笑,“你是不是拿我当拜金女了。”
他挑眉看着我,“没有。”
“那你送我这个干什么。”
“给你一个家。”
我忽然就沉默了,眼里的酸涩勾着我低下头,我压在他肩上,“晟风,谢谢。”
他摸着我的后背,动作很轻,他那样有力气的男人,能这般温柔,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白鸢鸢,谢什么,我发现你还真是蠢。”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很无奈,我将他搂得更紧,因为他不会知道,我这颗在人世间辗转漂泊了不知多少年的心,渴望一个家,却从来没得到,他那句话对我的震撼,真的太大了。
女人要钻戒要盛大的婚礼,要花海要一世的约定,我只要一个家,这是我唯一的梦想。
他抱着我到了最外面的回廊,延伸进去的凹陷是个开放的敞厅,摆着桌子和椅子,最外面的台阶下是一颗栀子树,粉白色的花瓣还在开着,地上有些狼藉,再过段时间,就都凋零了,不再是栀子花盛放的季节。
我们坐过去,餐桌上摆着很丰盛的早点,权晟风可能饿了,他吃的很多,我看着他吃,本来不觉得有胃口,又是一直以来的习惯不怎么吃早餐,可我看他那样,也忍不住动了筷子。
没多久一个保姆走过来,站在台阶下面,“权总,我去问了,船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走。”
他嗯了一声,向我介绍,“这是林妈。”
我朝那慈眉善目的林妈点头示意,她也跟我笑唤了声“太太”,我险些呛着,权晟风默不作声的拿纸巾擦了擦嘴,“吃好了么。”
我点头,把最后那个蛋清塞进嘴里,他站起来,从林妈手里拿过一件披风似得斗篷,白色的,毛茸茸的,他给我披在肩上,“下雨,这里没有莞城暖,一会儿在水上别感冒。”
我觉得窝心的暖和,我抓着他的手,“要带我去哪儿。”
他看着我,高大的身躯将我笼在阴影下,“去走一遍,你在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