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谈条件？”

李雪原冷淡的视线扎了过来。

尹川泽有些意兴阑珊，一日为恶，终身案底：“……算了。”

*

时间倒退到一周前，这时罗家诊所还藏着一个囚徒，被堵住嘴放置在仅有一扇小窗的仓库里，每天早上某个医生会打着呵欠给他换营养剂和尿壶，顺便清理他发脓生疮的伤口。

这里和他关雪原的阁楼很像。

宋在石的记忆停留在挥舞台球杆的白秋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记得一切，既然当时没死，现在多半也很安全，只看她们想做什么。

绑架？勒索？那宋家更有理由报复她们了。

但他只是被关着。

看到抱着作业推门进来的秋草时，他对白秋草的用意有了猜想，不屑地轻笑。

他又不是尹川泽那种蠢货，这个女人居然企图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