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动作,皆被先生的举动吸引,洗耳恭听注视着舞台中央。
“离渊剑尊一直都没有婚配,连绯闻道侣都没有,可谓是个合格的剑修,一心只练无情剑,两耳不闻莺莺燕燕。”
“有小道消息说,其实洛景鸢是个自恋狂,他只喜欢他自己,还有的说他修的是无情道,一但破了身,就会修为尽失,所以众女修们心心念念的剑尊,是个不举。”
花楼就像一坐巨型的镂花鸟笼,坐落于此处,楼梯盘旋而上,栏杆处皆是一间间雅房,以供来客享用。
一双手拨开遮住雅间的薄纱,向着先生的位置掷了一枚金锭,先生像是接到了某种指示更加的变本加厉。
像他们这种在花楼谣传的,不是不怕大人物找上门,而是他们的金主出手阔绰,实在给的太多了。
“洛景鸢在年少时平平无名,不如他同胞哥哥洛明晨,那位在当年可是天才少年,可惜秘境中身重剧毒,命是保住了但修为废了脑子也不好使,自此之后就仗着家势欺男霸女。”
“要说到洛明晨,他可是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就逃不过他的辣手摧花!”
从二楼飞出一枚银锭,一击打倒稳坐板凳的先生,他颤颤巍巍地又道:“听闻是洛景鸢嫉妒他亲哥,陷害洛明晨身中奇毒,可谓是最毒不过兄弟心……啊!!!”
先生被又一枚银锭砸晕,口吐白沫的被小二抬走。
“他妈的,老子叫你八卦洛景鸢,你怎么扯到老子身上?”二楼高台上的年轻人攥拳骂道。
“洛兄消气,千金该为美人一掷。”男人躺在软塌上,他右手环抱的美人,为他又斟一杯酒。
掷你个大头鬼,他是被亲弟坑惨了。
“师兄你今天还真是善财童子。”一旁的小修士递给年轻人一个账本。
“不玩了走!”年轻人不顾身后男人的阻拦,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明晨今天非常不开心,不仅是因为他花钱编排弟弟,编排到了自己身上。他是个纨绔不假,但他也没有到处欺男霸女。
还有就是,他替灵岳派采购物资,又又又花超了,他又要拿自己的金库,来填补空缺。别人都是拿着门派经费吃回扣,他倒好不仅没赚钱还往里倒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