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下半身,洛景鸢抱着御剑飞行。轻薄的外袍被垫在花穴下,他的手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男精,从花穴还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液。

洛明晨被干得神志不清,以至于他完全不记得,他是怎么被带回仟雪山,又是怎么被清理身体。

他只记得洛景鸢把他带到床上,在睡前把粗壮的鸡巴又插入了他的身体,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给予他某种安慰。

“睡吧,明天也要好好演戏,哥哥。”

第十一章人偶

“哥哥是阿鸢的精壶,是阿鸢的母狗,阿鸢怎么操都可以。”洛明晨搂着身上不断操干他的男子,一个劲的往上蹭着。他的花穴也牢牢的吸吮着那人的硬物,与对方不断进行着情欲的交合。

“阿鸢……阿鸢……哎呦!”

洛明晨稍不注意从床上翻滚下来,他捂着脑壳,心里骂着洛景鸢。都怪洛景鸢只要一有时间就折腾他,导致他现在做梦都是和弟弟的春宫图。

洛景鸢说是有事,几日都没回来,害得他独守空房白日生淫梦。

他揉着被摔得红肿的掌心,举起来的一瞬间,透过阳光似是看见小拇指上,绕着一缕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突然远处传来少年人的呼喊:“阿鸢!”

“阿鸢你在吗!!”

正打算着弄清楚手指上是什么的洛明晨,被高声的呼唤打断了思绪,他再仔细查看,手上空空如也,那道丝线莫非是他大梦初醒幻觉?

奈何外面的人喊着洛景鸢的名字,一直穷追不舍。洛明晨被烦得前去查看,只见一青衣少年郎正在庭院中央左顾右盼。

那皎洁无暇的行头,唇红齿白的脸蛋,不就是前段时间出言讽刺他的阮卿荷。

只见阮卿荷一见到他就愣在原地,眉头翘得老高,嘴巴不自觉地张大,被当场吓得愣住。

“你你你你……是阿鸢?”阮卿荷收回了快惊掉的下巴,“不对,你是…洛明晨?”

“你们……怎么会……我我我……”

眼见着阮卿荷就要被他脑内过度妄想吓晕,洛明晨随意的把肩头的衣服提好。

“是我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