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鸢抽走他手中的甜豆花,给他递了一份红油辣椒的咸豆花,葱花香菜的喷香扑鼻,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也不注重繁文缛节了,端起来就喝。

洛景鸢思索片刻,也如儿时那般,坐在了他的身旁。

“要是有油条就好。”

说罢洛景鸢一招手,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偶慢慢悠悠地走上前来,捧着一大兜油纸包着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热乎的油条,还有炸得金光酥脆的葱花饼。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弟弟居然有如此贴心的一面,果然对小情人就是不一样。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油条,喝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花,他们做的一大锅豆花,基本上都被他喝光了,一顿饭他吃了五根油条、六块饼子和一锅豆花。

洛明晨尴尬地笑了笑,“老毛病了,饿过劲了就容易这样。”

从他起床开始算,只要少吃一顿饭,下一顿他就容易吃好几天的量。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当时母亲还没有卖豆花,她什么也不会,只能靠跳大神忽悠人过日子。儿不嫌母贫,他们跟着母亲混三天饿九顿。

和叫饭花子抢窝窝头,看着富人家的狗饭流口水都是常态。

他们娘亲安溪雨,教育他们虽然他们穷,但是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人,不能去吃嗟来食。他当初就在想,为什么娘亲一点也不怕饿,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她早就辟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