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去路,看不见归途。母亲将他们藏在山洞,说她去引来追兵,一会儿就回来。

洛景鸢当时淋了雨发了高烧,一个劲的喊娘亲,洛明晨搂着他,藏在阴冷的山洞里。

似是过了两天,安溪雨都没有回来带走他们。洛景鸢体温没减反增,他已经烧糊涂了,晕倒在洛明晨的怀里,他的身体滚烫,要是再烧下去,估计性命都不保了。

洛明晨没办法拿一个承诺,去赌弟弟的命。他出了山洞,背着弟弟,他将近三日都没有吃饭,每一步都如坠千金。

他顶着淅淅沥沥的雨,挪动在泥泞的山路里,他又累又饿浑身乏力。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时,他们的伯父洛温云找到了他们。

当他再度醒来,洛景鸢坐在他的床边,他才知道自己也发烧了,睡了整整三天,比洛景鸢病的都严重。

“伯父说,娘亲走了,他也不知道娘亲去了哪里。”洛景鸢不甘地咬着嘴唇,“都怪我,要是我没病,她就不会不要我们了。”

“娘亲喜欢自由,她肯定恨这很久了,万一哪天她来接我们了呢。”他握着洛景鸢的手,握了很久,久到二人好像回到了重前,寄一张小床的日子,日子虽然苦点,但好在温暖。

日子一点一滴过去,没了母亲,生活也是照常。起初洛景鸢还抱有希望,还想去寻找,但日子长了,他就不再提起了。

他不再提起旧事,也不会主动粘着洛明晨形影不离。

洛明晨当初追寻着天下第一剑的梦,自然而然也就与他疏远了。早知现在是天下第一贱,还不如当初就与洛景鸢多说点话,多陪着他些。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作者的话:过渡章(|3[▓▓]过得飞快

第八章扮他

阳光和煦却刺得洛明晨的眼睛睁不开,嫩叶抽出点点新芽,原来枯树也能逢春。春风不再如昨日刺骨,吹得周身油然而生一阵暖意。

虽然温暖的只有一处被结界笼罩的小院,谁能想到这处是苦寒已久的仟雪峰。

洛明晨已经连续七日被洛景鸢‘‘亲切’’问候了,他再不把洛小水交出来,洛景鸢就要冲进他的屋里翻个底朝天了。

化作路小水的他,在庭院犹豫不决,他穿了一件水色的薄衫,隐约勾勒出了胸口嫩肉的轮廓,奶头在衣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