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卡住,“什么?”

“我和林风致决裂了。”晏鹤清语气寡淡,“他再去找你,你爷爷就不会为难我了。”

陆牧驰沉默了几秒,声音沉下去,“你还是不信任我?”

晏鹤清反问:“能信任你什么?你要我做林风致的替身,也就是去年的事。”

现在替身两个字几乎就是一把刀,精准刺得陆牧驰憋闷,他无法辩驳,呼吸沉重几秒,他放软了语气,“我不会见林风致,而且你想多了,林风致……”他冷笑一声,还是非常不爽,“他喜欢的是我叔叔。”

说完他意识有歧义,马上解释,“你别误会,我放弃他不是他不喜欢我,是――”早为你动心了。

剩下的话被晏鹤清打断了,“挂了。”

陆牧驰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有嘴说不清,不过他隐约感觉到了,晏鹤清今天心情不佳,他猜测是他爷爷说了难听的话,陆牧驰心里又多了几分心疼,他几乎是哄着晏鹤清了,“我再说最后一句,周六品酒会别忘了。”

刚说完,陆牧驰就听到忙音。

他脸色立即变差了,吩咐司机,“立即回老宅!”

回到陆家老宅,陆牧驰直接跑去找陆昌诚。

这个时间点,陆昌诚通常在花园逗鸟。

他到了懊恼问:“爷爷你和他说了什么?”

陆昌诚把玩着一把金镶玉的逗鸟棒,慢悠悠逗着鸟,“他是谁啊。”

陆牧驰上前夺下逗鸟棒,“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