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他!

但他偏偏贱骨头,晏鹤清放走徐乔音,还气到他吐血,他还是无法自拔想他,还想得要死。

陆牧驰又想到他煮那碗白粥,晏鹤清甚至没尝一口,是真的特别美味。

不多会儿,陆凛离开病房,没到电梯,一名中年男人从电梯出来。

陆凛有几分印象,是陆牧驰的管家,他住了脚。

与此同时,林风逸才到家。

他狼狈至极,满身泥污,进屋栽倒在床。

第二天早上,林母才发现他发烧了,40度高烧!

林母吓得赶紧叫医生。

一番折腾,到晚上,林风逸体温总算降正常,但他还没醒,林风致放学回来,听说林风逸发烧了,赶紧来看他。

卧室没人,一台加湿器在喷雾。

林风致端着杯热牛奶,放轻脚走到床边。

林风逸几乎不生病,感冒都少见,这次苍白着脸虚弱躺着,林风致看得难受,他蹲下,伸手摸林风逸的额温,小声询问:“哥,还难受吗?”

林风逸睁眼,朦胧视野里,是一张熟悉的脸。

他心脏骤然加快,起身激动抓住眼前的手,“晏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