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有意识?”

“有一些,不多。”晏鹤清抬高左手食指和拇指, 简单比了一个弧度。

如果说晏鹤清像尊艺术品, 他的双手就是唯一“残缺”。

指间的茧子, 淡下去不少, 仍显眼。

却也有另一种真实的完美。

陆凛收回余光, 车驶出小区大门,和上次一样,前行了一段路,再掉头上高速。

天色黑沉,高速路面只有他们在行驶,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