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狡辩。

紧抓门把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过去好一会儿,陆牧驰才重重收回手,咬牙切齿往回走。

――

热得只用穿短袖的小房间,只开了台灯,墙壁上是斑驳交错的彩虹光。

晏鹤清趴在床头,轻轻转动着光之立方,浅褐色的瞳孔,在影绰的光里,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

片刻,他放下光之立方。

三天了。

陆牧驰的耐心,最多三天。不出意外,明天,或是后天,他就该找上门了。

“咳咳。”晏鹤清又低低咳嗽了几声,他拉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