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知道错了吗?”段易沐穿着今天站在主席台演讲的白衣黑裤,靠外表蛊惑人的魔鬼替弟弟抹开污渍,笑得含蓄。

“说错了。”

“你要说,最喜欢,最爱的人是哥哥。“

“永远都是。“ TO1 8脸红心跳群⑼.④.⑼ ⑻^⒎ ⑷^⑴ ⑻^⑴

(九)

不能接受玩脚的谨慎哈,虽然我没写出那种感觉(落泪

“安安想和哥哥去游乐场玩吗?”

翻看漫画书的圆手停住。段安手背上的肉多得连正常的骨形都淹没,曲指时缩成一团圆球,和哆啦A梦的机器手相像。

他两腿并躬,肉下巴搁在膝盖上,书本摊开放在脚旁。美式风格的人物和配文的英文对话有着不符合段安的阅读难度,但这是段易沐送给他的,据说曾是他幼时喜欢的读物,希望他最可爱的弟弟也能享受到。

但那适龄12-15岁的美国青少年的词汇量,于段安是一个个枯燥的催眠怪,仅勉强能从主人公们的表情动作上猜出情节一二。

段易沐今晚下班得早,8点半到家,9点就冒着湿气赖在段安的床上。他们的姿势奇怪,段易沐的脸靠在段安背臀连接处的软肉上,高挺秀气的鼻子硌着侧腰的痒痒肉。两条胳膊向前成环圈住段安,手指交叉置在小腿。

冷不丁的问话,段安大脑宕机一秒。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去过游乐场,但段安怕鬼怕黑还恐高,大半的娱乐设施皆成禁忌。那里的食物贵还不好吃,出门意味着运动,大热天的出汗是深恶痛绝的事情。

其实综上抵不过段易沐没由来的发脾气可怕。他老是众目睽睽地和他十指相扣地走路,光是这样足够丢脸了。人们会好奇,一个俊俏高个的男生怎么会牵着另一个矮胖阴郁的小男孩?巡视的打量每次是对少得不能再少得自信的碾压。

还不算完,段易沐必去点之一非得是鬼屋。他特别爱段安被吓得惊慌失色,痛哭流涕的蠢样,一身肥肉止不住地颤,死死扒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半步难离。段安次次如一,紧抱着兄长又嚎又泣,撕心裂肺地祈求他不要扔下他一人。

进去一趟得要他半条命,毫无快乐可言,这换谁谁乐意去。

“哥哥,哥哥不是要工作吗?很忙很累。”段安想不出推脱的理由,牙齿咬住干燥的下唇,腰间的痒意渐渐欲生抓挠烦头。“我呆在房间就好了。”

“你不想和我出去是吗?”

不给段安道歉弥补的机会,段易沐抽出他老实塞进裤腰的上衣摆,头颅钻进凑到男孩鼓出游泳圈般的腰部,用力地咬出。

“啊!”段母晚上有时会进房间给他送鲜榨水果果昔喝,要是被她看到段易沐和他干这种事,会、会……

会怎么样?

不知道。段安不知道母亲撞见后的下场,他是隐约的预感,一种玻璃杯摔碎前的心慌,一种自然灾害来临的前夕。

“哥哥,你不要这样子,你松口……”软绵绵的哀求,试图同疯子讲道理铁定行不通,段安反手摸不到段易沐,想动又遭他的手锢止。牙齿在挣扎的过程越扎越深,似要活生生啃下来。

惊恐万状之下,段安被激出求生的技能,战战兢兢拢着段易沐瘦白的手腕。

“安安想去游乐场玩,哥哥陪我去好吗?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他的错,根本不是他的错。段安认错得记不清次数,眼泪凝在眼角,挨倔强地逼回去。没有哪次不是他示弱顺着段易沐的想法,凭什么他得承受这些,他上辈子杀人放火灭人城池都不至于落得如此痛不欲生。

血腥的铁锈味充斥口腔,段易沐的郁结暂时散去,舔舔被他咬下个深红齿印的地方,拉开睡衣的罩盖。他捏着段安的肩膀将人转过来,俯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