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又红,覆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段安只感被专攻的伤疤处又痒又麻,头脑中循环播放着段易沐舔他胸的现实,震撼得无以回复。
过去了几分钟,可怜的皮肤终于被玩得红润润得,碰一下都引起一阵说不出的针刺麻痛。欺负人的混蛋开心地抬颈,安抚奖励地亲了亲段安的喉结,看到他无声屈辱地挂着干涸的泪痕,顿时不满又涨起。
“干什么?你这么爱哭是不是?”
男孩吸吸鼻子,对段易沐感到由衷的恨意和耻辱,指尖掐痛着掌心提醒自己,涩涩地开口:“我没有哭,谢谢哥哥帮我上药,我真的好困,睡觉了好不好?”
见人真的要受不住了,到时候逼急了小胖猪还会拱人生气,大饱眼福口福的段易沐也不好发作,决定暂时放过他。关了大灯后将人整个怀罩住,不在乎别扭的抱姿第二日会不会搞得段安四肢酸疼,松弛的神经带动困意,舒服地入眠。 貮⑸7⒎⑥肆④⑶
(八)
大概就是一笔带过一下小段安悲惨的求救无果。
段安的祈祷侥幸地应验了。
段易沐并未如他所说的那样闲,相反,忙得白日难得见人影。段父寄予厚望的下场就是整日带着他提前投入商场,为日后的退休生活开始打点基柱。一件一件事务的压下分去了段易沐的大部分心神,纵使他再天才少年,面对未知的领域也得脚踏实地。况且傲气不允许失败,要做就得做到极致的好。
想象中的地狱生活没有来临,大大让段安松口气。段易沐忙得飞起,晚上回来的时候段安已经睡得白花花的肚皮朝天,酣香沉眠。自己快累成狗样,反观段安没有一点身为有主小笨猪的自觉性。段易沐气不打一处来,上手狠抓拧起男孩的小腿肚就旋转,恶劣地把人弄醒陪他。
一两次倒还好,可是时间一长总是挨半夜的酷刑烦恼,睡眠质量断崖式下降。等段安惊恐地从镜子中清晰地瞧见两眼下晃晃的乌青,才吃了教训,长了记性。不论多晚都光着身子,只穿着小内裤抱着大玩偶,靠在床头乖巧守住,好似等待丈夫下班的小妻子。
所以段易沐劳累了一天,回到家简单去洗漱后,就能在另一个房间得到他明明都困得眼睛睁不开,头支撑在脖子上一点一点,却还在念着他到来的宝贝弟弟。
心中变态猖狂的扭曲欲打消了些,段易沐便愿意表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兄长形象。长腿一跨挤上床,会轻轻地抽出段安的玩偶扔到地上,再将人一举捞进怀里,雨点般的亲吻散在男孩发旋。
黏乎乎的困扰也吵不醒段安,他潜意识认定除了段易沐,没有哪个眼瞎了会半夜跑来他床上。看似无意实则锻炼多次的自发搂脖能进一步激发段易沐的好心情,细致地用吻描绘了一遍弟弟的脸,不再做多余的事情,最后就是一如往常地“相拥”而眠。
对比段易沐的陀螺高速工作,段安实在是太悠闲悠哉,过着房间客厅的两点一线,脸也不知是不是被段易沐弄的还是吃胖了,更圆更肉,皮薄馅厚的包子样。
段母完全不担心他的健康,谁叫她十分依赖别人呢,未出嫁时依赖父母,为人妻后依赖丈夫,年暮时恐怕更听大儿子的话。小儿子段安是信当年她母亲的怂恿,相当于养了个宠物似的孩子陪玩,这么生出来的。
安安长得怕不是家里族祠粘贴的年画娃娃转世,最好是越吃越胖,胖胖白白的多可爱呀,喜人有福气,老人们不是说能吃是福吗?段母溺爱地,饲养小猪仔地各种搜罗段安爱吃的偏口的,生活上恨不得模仿那些其他贵妇们娇养女儿的方式,就差给挑一个东床快婿了。
段安之所以胖,恐怕得有一半归功于段母。她错误地想着,大儿子是生给老段家的,那不得留个小的给自己?段易沐是赞不绝口,替她长脸,但年少就被送去了国外的爷爷奶奶,高中才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