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凉就知他遭人扒了个精光,下体凉飕飕的满是不安,小鸡巴被抓在手里更是耻辱,歪头呜呜懦弱地哭。

女色狼对他小于常人的阴茎很是感兴趣,又撸又掐地出招让它哭啼啼地硬红。

“好小,”调侃玩味的语气鞭挞段安本就不多的自尊心,“小水”不是第一个说他性器官小的人,可她是异性,被女人看不起是男性受不住的痛,“没长大过啊,还是喜欢哭。”

说的是他还是小段安?

“她”显然在性事上是个老手,简单来两下就摸得段安出汗颤抖,小鸡巴更是不要脸地寻求慰藉,希望那手好好地玩它,玩得它吐出一泡浊液,享受灭顶的快感。

蘑菇头被大拇指来回磨动,茎身裹在掌心上下套动,不到几回就乱甩淫液,小孔一张一合要释放。

泄出也是如此突然,连“小水”也惊讶他的速度,不确定地继续捏揉高潮了的小阴茎。看到段安不能承受不应期还要被推前的挣扎,才明白他几分钟就真真射精。

“真快。”

这比小还无法忍耐,脸辣辣的是质疑男性能力不行的嘲讽。段安却无力开口辩解,即便不塞住嘴也无话可讲。他几年前被段易沐玩多了,本来因为肥胖就有早泄的苗头,差点和兄长相奸是落下心理病根的源头。他这两年偶有欲望袭来,晚上皆和母亲同床没有机会,多是躲在浴室偷偷自摸。

通常是骂骂自己无耻,骂骂段易沐恶心,也不敢多玩自己,匆匆出精就如沾上病毒样洗手,洗澡是不会特意仔细的。

越想越难过,他气段易沐把他变成这副丑态,气自己心大无脑,相信不认识的人而不联系程哲洋。他肯定担心他担心坏了,说不定他再熬熬,程哲洋就找到他了。

乐观不到一秒钟,后菊被戳动的触感粉碎了他的自信。

“别乱动。”

“小水”一时没注意,几乎要有机会给他挣脱摔下床,眼疾手快捞回重新固定,彻底熄掉段安出逃的生机。

男孩哪肯乖乖,肥腿左蹬右踹,踢得“小水”细眉轻皱。“她”懒得多分出功夫去令段安听话,从盒子里拿了一瓶包装全英的气体罐,往段安脸上喷了一阵。

那股气有着不同寻常的甜味,似融化的水果硬糖和烤焦的苹果派,吸入就晕晕乎乎,黑暗迭至降临。

“嗯……”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松懈,算是真的歇了心,瘫着供人玩弄的肥肉,鼻音哼哼。

接着骨髓燃气一簇火焰,起初是细小的微光,后烧成燎原之雄,热得他死去活来,又被压着不能滚来滚去,干受着细胞枯竭的饥渴。

疲软不久的性器馋馋立起,精水流得愈加欢快,从双睾的中间滑落,一部分滴落床单,晕出水痕;一部分沾湿会阴,聚在略凹的穴口。不一会,淫荡男孩的下身被他自己湿得水光。

他怎么了?她对他做了什么?

疑问也发不出,喉咙莫名地想喝水或别的润嗓,总之燥得呼吸不上。他没力动,嘴巴说不了话,眼睛罩着,恐慌助燃欲火,几欲搞疯。

厌恨的内裤也在唾液的攻势下吸满口水,段安的泪是最委屈的,胸罩的海绵体无穷无尽地接纳它,连装可怜求同情都不行。

深知那药的威力,“小水”决定解救他,甘愿俯身温柔地含吞起段安的阴茎。

过于舒爽了,尖锐甜美的快感不足够满足,段安理智全无,挺腰抬臀,把下身送进能给予他喜悦的口腔。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要更多要更多要更多。

如果不是内裤存在,手也缚着,段安一定不顾一切地抱住埋在胯间的脑袋,尖叫地求“她”吞吐品吃他的鸡巴。

肥腻的腿根肉夹着“小水”的脖子,柔韧性不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