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今天成年是吗?”小水一跨,腿分支跪在段安的两侧,抬手低头,调整固好歪了的簪子,理了下杂多纷乱的头发。“虽然第一天见面,但是十八是个大日子,姐姐该送你份大礼才行,对吧?”

由于体对体的近距,香粉味迎面吹来,像是刮了场花雨风,而段安身置中心。他学校里的女生不会用如此成熟的香品,顶多爱美地用香奈儿沐浴露,一经过留足鼻尖。小水显是大为不同,她打扮古致,介于女孩与女人的脱胎换骨间,不是含羞的花苞,不是盛开的成花,是慢慢过渡的赏目。

古时犯人受刑,束缚地卡在板上,姿势怕跟段安此时一模一样。

他摸不清小水的意图,听到她的花无端引出许多想象,先搞得自个羞涩瘙痒,甜蜜地期待。

“没、没关系,不送,不送也可以,没事……”

违心地装正人君子,段父和段母这两年忧他因乱伦猥亵一事落下地雷,极少教导他性知识。整日关在家,缺少从外界获取知识的途径。他只能从影视剧偶然汲取,可多数是删减版,哪怕大尺度的英美剧,也不会真枪实弹地摆出来。

一头小鹿困在心里,犄角撞得心壁难耐,大拇指私自挠着食指,压抑住咬手指的坏习惯。

“这哪行呢?”在过道和密室里,有背景音捣乱,现清净下来,小水的女音带了一丝不对。她刻意地嗓子眼挤声出来,怪异尖锐,有点动画巫婆配音的过头。

“我可喜欢你了,我叫你安安好不好?安安,安安有女朋友吗?”

“喜欢”砸得段安眼飞星花,血液流快不少,心率活跃疼痛,舌头套上了箍。

“没没有!我没有交过女朋友!”

看他一副三好男人和女友发誓保证的蠢样,小水“咯咯”地铃笑,簪子尾部的流苏一晃一动。“这么听话呀?安安也没有喜欢的人吗?”

差一点他就要脱口而出,“我喜欢的人是哥哥,我最喜欢哥哥了,我只喜欢哥哥。”,死基佬逼他谎言养成惯性,在他人生的关键时刻不得好过。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女生……”暗暗打气,段安像闺阁未嫁的少女郎,双下巴堆出两圈游泳圈般的肉了,小眼偷瞄未遂,“我,我今天认识你,我也很喜欢你。”

“是吗?安安真可爱。”

口罩都盖不出小水的微笑,她脖子上戴了条半珍珠半银链的项链,坠了“DA”两个大写字母,正好掉在旗袍扣子底下的一圈空白,露出的皮肤上还有一颗黑痣。

段安本是没发现的,他不敢继续脸热地盯着小水的脸,视线下移,对那痣有了莫名的触动。

未等他深想,拉链的声音立即打断了注意。

小水的衣裙是背链式,她一手立着领子,一手曲竖伸后,美背展露。

段安的心脏要跳到喉口了,眼珠无助地转动,看哪都同罪过。看天花板,受躺姿限制,小水的脸总是占着目光。看衣服,她的旗袍黑底白纹,手工绣制,一只仙鹤展翅横在前胸。

胸、胸、胸,不能看胸啊段安!你是变态吗!极度唾弃自己,段安闭眼扭头,脑中一对形状较好的圆乳挥之不去。 popo群久d衣d武d扒d琉d扒d叄d叄d衣

(三十四)

有一点点情趣的虐胸(不要怕!不严重!>_

悉悉索索的衣物磨动声,小虫子爬耳的刺痒。段安警告自己眼睛要闭紧紧的,千万不可睁开。鸵鸟逃避的黑暗中隐约有人的嗤笑,金属扣的咔哒若有似无发出。

临到关头,男孩有了后怯的怂意,他大概想到他们要一起做些什么,但不应该这么迅速,不应该在这个时机,不应该在这张白床上。

“为什么不看我呢?”

好近!女音携带的喘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