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隔了手掌的姿势接了湿黏的热吻,亲到最后段安脸都要青紫了,舌头发麻肿大。

亲饱了的段易沐映着朝霞的冁然,翻过身躺下,托着段安的屁股提坐到自己的腹部,双手扶捏着一晚上不懂豆腐被吃了多少回的大腿。

下身光溜溜的,直接碰到衬衫的布料,感觉不好。

他对体重心知肚明,害怕坐断了段易沐的细腰,紧着大腿停在半空。若是不依照意思做,窒息的恐怖是实在不能又遭受一次,回忆起来会泛疼的惩罚。

段易沐令他是反坐的,看不到表情,连猜想也无法,心惊胆颤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别紧张。”痛恨的男音从身后的下方传来,屁股遭拧了一下,扇了两巴掌。

“坐过来。”豆/丁㈧☆㈨☆㈦☆㈦☆㈨☆㈦☆㈦☆㈦☆㈢【豆15Α56Α45丁】

(二十五)

“不喜欢舔那啥和骑那啥不要看哦”

全然不理段安的难堪,套住大腿肉就往下拉。

原本要维持住艰难的停滞动作已经耗光了力气,小胖子被扯得一踉跄,失衡跌坐在青年身上,滚圆的臀肉挤压变形,堆在锁骨处。

即使臊得脸似烧起来般,段安也咬牙不吱声,反射地拽皱底下的白衬衫,把它从皮带的裤沿拔出。

隔着面料是段易沐的腹膛,鲜活透热,硬硬的体现锻炼得当。别看他穿衣瘦不郎当,脱下后的躯体是病态苍白和精紧肌肉,一拳能打断成年男性的鼻梁。段安对此深有发言权,他是与之相反,每次挨硌得哪哪不舒服。

然后一股力施在尾椎,推他向前爬到,坚硬的金属扣磕到下巴,迅速泛起痛痕。

一系列连贯的动作搞蒙了段安,他害怕段易沐接下来的举动,绑了定时炸弹样的如履薄冰。

比起段安的提心吊胆,段易沐是气定神闲的放慢。他在今晚之前是没有计划要这么快地和段安肌肤相亲,装模作怪的善心打算留到段安成年。

酒精成为他色欲心动的替罪羊,为此宽慰道:没事,早点晚点都可以,段安是他的,从小到大便如此,父母总归有一天不能再陪伴保护着段安。但他可以,他才是一辈子和段安长相厮守的对象。

要是段安害怕世俗的目光,他可以带他隐瞒身份,换一个城市生活。毕竟宠习惯了,只要段安许诺,卖娇撒乖地好好作担保,会努力当他的弟弟老婆,无论多么任性的要求他皆会办到。

白养一个大活人,利益多少也该要点,合理吧?提前两年无所谓。

段安长了个好屁股,白、肥,肉多到重力下垂,嘟嘟地护住中心小嘴。两只大拇指按住,往外扒开,勉勉强强,含羞欲耻方肯显现真容。

真小。段易沐如饥似渴地盯着那朵浅色的小花,和他梦里娇媚地绽放不同,尚是未经人事的初纯。等待着人去破开,去劈坏,去深入地探索,将它狠狠引出真容,感受它养成的魅力。

如矩的视线犹如实物鞭打,段安骂变态骂累了,深晓口头的无用,反会招来不幸,更多想着是怎么逃过无休止的折腾到来。

眼下青年呼出的气息拂过臀尖,他终在段易沐动手的一刹放声大哭,腰软得抬不起,腿夹着身下人的体侧扭蹭。

“不要……”

为什么要看那里!

哭得再凄惨也撼动不了精虫上脑的雄性。段易沐气血斥面,醉酒状态该沉眠的下体也昭昭勃起。

突觉口干舌燥,他用力继续收,直到鼻尖几欲和屁眼相吻。段安仿佛遭美人蛛网丝下蛊的倒霉猎物,伤口注入毒液,神经麻痹中毒。

男孩很快意识到,长兄在嗅他的后穴,泣音骤变尖调,屁股动来动去企图躲避。

“别动!”毫不留情地掴拍,圆浑的白臀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