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喳,谁都可能成为流言的受害者,由于“性”的标签饱受争议迫害。

普遍,又不是普遍;涉及,又不太涉及。段安左耳听,右耳忘。其实他老实得不行,真的按照段母的预计,是一个纯粹善良的孩子。

同学们排挤孤立他,他也没有去埋怨他们,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容易满足和开心,不会讲脏话,腹议段易沐恶行的词一成不变。

即使对方根本不把他当正常的弟弟看,从来没有令他高兴过,他也没有想过要反过来做一些攻击伤害兄长的事情。

自慰,他有关于这个词的概念,男性的俗称为“打飞机”,女性的话他不知道。相关的联系是他的生殖器官,两腿间的阴茎。

他遗精过,却没有自渎过,不需要,无冲动。对情事,不去经常想,带着偶尔的害怕,日常的学习和无味的娱乐足够填满他了。

“我没有……你为什么突然要问我这种事情?”扭捏地回答,段安不死心,还想着把人赶去浴室,“你身上都是酒味,去洗澡,去。”

段易沐假装后半句没有,摸摸男孩左脸上的牙印。时间一长,牙印还变色了,看起来更加可怕。

“我只是好奇,看来我们家安安是乖孩子对不对?真的没有自慰过吗?”

那个词的反复提起,段安听不得,他脸皮子薄,一充血就烧得粉红。避避闪闪的眼神,完全不想和段易沐死变态讨论这事。

“洗澡的时候,也没有摸过自己的小鸡鸡?”

“闭嘴!”说得离谱,口无遮拦,段安憋不住呵止青年往下流边缘滑的话语,两条腿反射地夹紧并齐。

“哥哥,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想听,你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就睡觉好吗?”

“不行!”段易沐比平时更不可理喻,蛮不讲理,手下探去摸段安露在短睡裤外的大腿。皮肤滑嫩,肉多柔软,似多汁的果实。

“你还没回答哥哥,做人要有礼貌,哥哥没教过你一定要回答别人的话吗?”

被捏掐得腿肉全是红杠杠,段安未知危险的等级高低,脑子转不过来,竟还问:“回!回答什么……”

“回答我,你有没有摸过自己的小鸡鸡。”

边说边动手,段易沐渐渐想要更多,手沿着睡裤宽大的管口向里伸,越是靠近腿根的肉越是嫩,不见阳光的白,超过水豆腐的可口。

“不要!不要!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段安察觉意图不对,慌张地踹蹬,手协助地去推段易沐压下来的头。“为什么你要摸我那里!”

以往他也不是没被摸过,实际上他全身上上下下包括屁股,都逃不过段易沐的毒手。他不记事的小时候,还是段易沐帮他洗的澡。

可是他长大了!有些地方碰不得的,别说是段易沐,就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也是不该不能碰的。

“别碰!不要动我!”15#56#42→9744①599③←

(二十二)

“怎么不给碰!你只能给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