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屈得很,却又不能发作。
阮静以为他在生气,连忙义正言辞地发表了一通一家人要相亲相爱的理论,又做主让商虞给商砚初道了歉,这事才暂时作罢。
一顿饭吃得商虞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结束了,众人前后脚离席,阮静还不放心,特地留到最后,看着姐弟俩分开走。
两人来的时候就带了司机,防止沾酒不能开车。
只是大家都想不到,间隔了一段时间出发的两辆车在一个人少的路段同时停了下来,商虞下车上了商砚初的车,利索地把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商砚初靠在门边,像没看见她似的,脸朝着窗外。
“小砚……”商虞凑上来赔笑道,“对不起。”
“还疼不疼?”她摸了摸之前被她薅住的地方,商砚初转过头来,幽怨地盯着她。
“我错了,那是下意识反应,我真的没想太多。”她双手合十搓了搓,“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了。”
“哼。”商砚初又把头转了过去。
“……”
商虞咬了咬牙,突然微微直起身体。
商砚初感觉到身边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然后他的手就被轻柔地牵了起来。
抬高,最后落在了一个温暖又绵软的地方。
他喉结滚了滚,手心里像是握着一捧云,他下意识收拢掌心捏了捏,身侧就传来商虞娇软的呻吟。
0128 125、不速 2000珠加更
司机到地方就默默下车离开了,地库昏黄的灯光下,只见那辆亮黑色的车身在原地晃动了许久。
车内间或传出女人尖细撩人的淫叫声。
倏而,一只纤细的手按在了车窗上,痉挛着收紧,随着车身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两团肥腴的肉球猛地撞上了玻璃,红肿湿润的奶头被挤得扁扁的。
身后人不停地冲撞,两团大奶也一下又一下在车窗玻璃上被蹂躏挤压,一股股乳白的奶水淌了出来,把玻璃染白了一片。
下车时,商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她指尖仍在发麻,微微勾着商砚初的脖子,用汗湿的脸颊贴他的脖颈。
“别生我气了……”
商砚初脚步不停,偏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
最后这场道歉终究是完美奏效了,商虞也无奈又在床上多呆了一天。
时间很快来到初五这天,从昨晚开始商砚初就安分了下来,姐弟俩都默契地收敛了很多,家里少了他们拌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
清早,两人都穿了一身黑,沉默地出了门。
一小时后,车子在一个私人墓园门口停下。
姐弟俩手上各捧着一束纯白的花束,缓缓沿着石阶拾级而上。
爷爷奶奶和爸爸的墓离得不远,商虞之前都是自己来祭拜,有时候会对着墓碑自言自语,但今天商砚初在,这项活计就被他抢了去。
她站在一边,听他蹲在那天南海北地吹,语气是上扬的,但眼底的哀伤却怎么都压不住。
商虞抹了一下眼泪,上前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和爷爷奶奶唠完嗑,两人继续往上,商振年的墓在最顶一层,商虞觉得脚下走得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沉睡着她想见但见不到的人,之前她都是匆匆来去,但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有人陪了,她心里放松了许多。
手心一热,商砚初牵住了她。
商虞冲他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上走。
“老爸,我们来了。”商砚初将花轻轻放在了商振年的照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