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到一根灼热的东西那东西半硬了,顶着他的后背晃动,淌了些水痕。他下头的会阴里也贴上一根肉沉沉的东西,男人握紧了他的腿,捏着阴茎在阴部的软肉上蹭动他捏着龟头,对准了穴口,在穴肉周围不怀好意地徘徊,像蹲守女人的浪子。

有人夹着奉星如的乳头拨动,奉星如受不住,底下不知是谁的淫水活开了,也湿黏起来。男人温热的龟头磨着他的穴口,慢慢地,奉星如穴里酥麻了,勾起了淫邪贪念。他不住夹腰:“大哥,痒……”

“你的水,好吃吗?”两根手指挖开奉星如唇角,抠着他的口腔壁夹着舌头刮弄,直弄得口涎乱滴,咸腥的味道挂在舌面上,奉星如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反倒柏闲璋提了眉眼动了动手指奉星如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搅动,烫的,柔软的,溢着水的,实在很有些色情。

“馋成这样,你跟着老五这些天,他没肏够你?”

啪地一响,不知挨了谁的巴掌扇在穴边,火辣中更有一种耻辱的刺激,奉星如绷紧了腿根,听见柏兰冈恼火地责备:“放松,咬那么紧干什么,怕你男人不够大?”

即便奉星如失了视野,他依然能想象此刻自己脸色有多红他两颊滚烫得像发了高烧,更为难的是,他无法阻止羞辱点燃的情欲。

背后的男人捞了一把他的大腿,突然鄙弃出声:“水流这么多,润滑都不用了。”随后柏闲璋贴上奉星如的耳边,几乎含着奉星如的耳廓低声说话,每一寸气流的震动,之于奉星如,都是一场蚁噬般的折磨:“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嗯?”

他才不管奉星如怎么羞赧,抽掉了捆绑奉星如的皮带,奉星如手腕刚得到松快,立刻被人攥紧了,抓上一条油黏黏的肉枪。男人搂着他的腰腹,贴着他的脸蛋吁吁吐气:“你底下已经伺候一根了,只好委屈点,用手伺候我了。乖,动一动。”

真真是可怜奉星如他身下咬着一根膨胀孽根,男人听见这话愈发使坏,奋力猛奸,直撞得奉星如架不住他的攻势前后摇晃。但他没有摇晃的空间身后的男人严实地围堵他,他完全陷在男人的怀里,背后贴着一大片汗涔涔的胸膛,男人勃起的两粒乳头刮擦他的背,提醒奉星如,他无处可躲。

奉星如受不住身下的冲撞,他的肉道那么淫贱,竟一吸一吸地主动逢迎起那苍莽的匪客来。被填塞、冲顶的感觉太充盈,它愈发没了羞耻,泌出了绸密的淫液,挤满逼仄的腔隙,好叫那匪客更加往来顺利。奉星如一边吟哦,恍惚间男人顿了一顿,停下攻势,咬牙切齿:“妈的……”

“兰冈、兰冈,你轻点。”

也许是受柏兰冈那声粗话的刺激,或者奉星如溢出口的吟哦,奉星如抓着的那柄肉枪更涨手了,他能摸到脉路分明的肉筋。“啧,上次我肏你,也不见得有那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老二?”

柏闲璋的话音落下,奉星如察觉到穴口下多了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从下往上一捻,带起一路细微颤动的电流,奉星如忍不住,穴肉跟着缩了缩他又挨了男人一巴掌,扇在臀侧,“乱夹什么,你男人没那么快。”下一句却不是对他说的:“哥,你别逗他,夹死我了。”

谁知柏闲璋并不买账,他悠悠地看了看了片刻,握着奉星如的手取悦自己,低头含着奉星如的唇舌吻了一记,才催促:“玩够没有?够了就出来。”

大约又奸了一阵,男人射了,退出来时跟着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止不住。奉星如身下身后一空,空虚立刻攀上他的骨缝他很为自己的淫荡心惊,仿若他在床上离不开男人。他没来得及坐起腰,又让男人压着胯骨倒下去,这回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大哥……”

穴里闯来手指,奉星如能感受到指关节的伸缩、旋转、碾磨,随后用力挖了两下,不多时,换了另一根粗大、涨硬的东西挤进来。那东西熟门熟路,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