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我来不及叫他们给你个清静好好休养。到底我也有责任。”
“我替他向你道歉,”许是当家久了,柏闲璋说话哪怕口吻淡薄,也显出坚定可靠的郑重,落入奉星如心里,即便他自认已对柏家心死,竟也叫柏闲璋的歉语抚平了一些被他刻意忽视的毛刺。他以为自己不再等待柏家的道歉,当它到来,他才发觉原来自己还是抱有希冀。“他那天的确太诛心,有什么都不该向你。你陪我熬过发情已经足够辛苦,恶言恶语我没为你挡开,是我失位,我亦有愧。”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探手抚上奉星如的颊边,他干燥的掌心传递来温热,奉星如仓皇抬眼,只跌进他满眼的肃穆深海里。他的歉意诚挚得太深重,奉星如溺在他的目光里,肩上无端压下他沉甸甸的愧歉,竟生出一种无力承重的失措。
奉星如张了张嘴,但男人的手心太滚烫,烧着他幽微曲折的心意,奉星如转了下脸,却害怕挣扎太刻意;对上他的视线,他哑然无声,苍忙地错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