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多见的一种面相。

他肤色黄黑,牙齿就显得白这种时候,亏他还能笑出来,他不仅笑,而且大笑,“奉韶镧要是知道我死之前还有他的儿子来送,他一定后悔当初拼命保下我。”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他会被怀疑那么多年”奉星如蹭地弹起来,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心头总是盘旋不息地质疑二十年了,质疑压成了愤恨,终于得以宣泄。今天或许就是他揭开谜底、为父亲洗脱污点最后的机会昂登,他曾经离父亲那么近,就在父亲的对立面,参与他的生,旁观他的死。他是父亲遗留在这世上最后一缕痕迹。

昂登哄然大笑,他连拍桌子,铁链砸得哐哐作响,甚至试图站起来,立刻被旁边两个武警奋力压制。他们这厢对峙如此激烈,门外的警卫也冲进来按住了奉星如,劝他不要激动,还给了他一杯水。

郑团长只在门口深深一凝,他点了点头,警卫士兵们刷刷地又退了出去。

探视玻璃后,武警呵斥昂登一声,也退回原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