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得倒没很狎昵的意思,仿佛只是安抚,但他亲完之后的举动,不可谓不猥亵下流他抓着奉星如的手,就往身下高高笼起的那一处按去
遽然与那莽撞的物件相遇,何况它这样粗粝,滚烫,重手奉星如不自觉收拢了掌心,搓揉那物件,柏千乐打了个抖,他才惊觉自己无意识地丈量他张了嘴但说不出话,是被吓的,他只惊诧地注视着柏千乐,也就引来那头雄兽的靠近。可惜柏千乐没给他多看两眼的机会,他俯下身来,手里仍然按着奉星如的手为他取乐,但口唇已然再度降临他又讨吻来了。
奉星如光是吃他的口水就吃昏了头,根本数不清这是他们唇齿相接的第几次轮回了,遭受太多的吮吸,过度使用的唇舌,口腔壁、舌根、喉头、唇内侧根本辨不清哪里,都泛着一股细微的涨麻。尤其是唇瓣,像接了以前旧社会审讯用的电夹,电流频频刺中的麻痹。
奉星如手里也不得喘息的空隙那根肉欲形成的尘柄涨大了,粗热地抵着他的掌心摩擦,包皮暴露之下的龟头那么柔软光滑奉星如用拇指摁了摁它的眼睛,它便吐了些清液当作回馈。这仿佛很刺激男人,柏千乐一把挥开他的手,捞着他的腿随便抹了两下,手指毫不客气地闯入那勾缠他的烟花去处,潦草地扩了几下,便握着自己那根过重的肉欲兵临城下。
“千乐慢点”
他简直不等奉星如的适应,再也不任奉星如驱策,撕破从前的恭顺,暴露出他恭顺之下猖狂悖逆的本质来他捞起奉星如的腿根压得很边,韧带以一个极限的角度拉伸,奉星如嘶了口冷气,被他追着吻偏了头,同时身下不经禀报,便开始了攻城略地的节奏。
他性与暴戾都正在头上,激素狂飙令他抛却了所有的奇技淫巧,只顾着肏穴的本能一味猛撞简直身上多少斤就用尽多重的力量,那天肉龙冒着年轻人的澎湃磅礴的生气,在奉星如的穴里泡涨、带着扫荡一切的势头,叫那年长的娼妓、那口少有年轻人光顾的穴里每一寸缝隙都势必感受到他的野心。
一个年青的、好斗的、浮躁的、掠夺欲望和胜利渴望都空前高涨的侵犯者。
不能否认,这好斗的蛮力本身便是一种稀有的快慰,奉星如底下那处何时受过如此年轻气盛的热情?越发地巴着,缠着,吸着那年轻的将军不叫走,使他头上憋出了满额的汗。更泌了黏滑的淫浆,款待它也似,助它愈发往来流畅。柏千乐耳边隆隆的鼓号越来越响或许是耳膜充血,也或许是肾上腺素激增令心脏加快了迸射血液的速度,柏千乐只感到不可思议,他停了停顿,很喘了几口粗气,往下睥睨
身下擒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自己的汗沿着下颌滑落滴落那人的颈窝,肿胀的唇是他吻出来的,面上的汗、颧骨的潮红是他肏干的,他的阴茎还埋在他的穴里,是笼罩了他他一整个青涩时代连梦里触碰都会感到罪恶的阴影旖旎的梦太久,变成了恐怖的枷锁。
奉星如抬起头,看不懂他眼里晦暗幽深的曲折,只觉男人好似面色不虞,连性事都无法令他开怀。
他这幅闭口不言,只一味审视自己的阴沉模样,合上他那张太具典型的骨相五官奉星如立刻生出敏锐的危机他背后冒出冷汗,手脚因发力而紧绷,一股冰冻的寒意从头顶灌下,眨眼间爬满了全身。无他,柏千乐这幅模样,正合上了奉星如封在角落里不愿触碰的记忆他这一刻,跟他那皮上虚伪,骨里残暴的大伯相似至极!
他堪堪用手臂支起身子,不期然与镜子里藏着恐惧的那双眼睛碰上刚才兵荒马乱地来不及环顾四周,此时才顿觉,柏千乐撞开的正是罗扇美人那面,而将偌大一副穿衣镜留在房内。这镜子何其淫荡男人雄阔的背,光裸的臀,臀下叠着另一个濡烂不堪的会阴不知怎会有如此刁钻的角度,正正叫奉星如看见男人紫涨的阴茎如何进,他的穴口何如吞,他自己没甚建